封祁见他不回应,逼问道:“薛言淮,你还要骗我到几时?”

“我……”薛言淮自己也慌了神,又知道绝不能说出季忱渊一事,脑中飞速运转,最后抿了抿唇,道,“我不能说……”

“为什么?”封祁已然快没了耐心,齿关紧咬,“那你之前对我说的话呢?你方才信誓旦旦承认不会骗我的言语呢?”

封祁手指收紧,压在薛言淮后颈皮肉上,显然变得有些急燥,“对我说一句实话这么难吗?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总是耍我,有意思吗?”

薛言淮知道他生气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却又不能真的令封祁离开,情急之下,只能抱住封祁,眼中挤出泪水,哽咽道:“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也不想的……”

这招每次总是十分好用,他一装可怜,封祁便肉眼可见地平复些许。薛言淮见状,忙继续编道:“我不说,是因为怕你生气,也知道就算说了也没有办法,我不想你去做无用功,也不想你受伤。”

他眼泪大滴大滴滚落,埋在封祁怀中,手指紧紧攥上他衣物:“可我喜欢你,从来没有骗你,我的第一次也是给你的,你不记得了吗……”

封祁果然动容,他动作一僵,重新抚上薛言淮肩头,道:“我不是说过,我不介意你从前了吗?”他将含肩泣泪,楚楚可怜的薛言淮抱在怀中,“别哭了,我只是想知道,你和谁在一起,又为何……要为了他骗我。”

薛言淮脑中转过无数方案,身体轻轻抖着,一阵风便能吹刮走的孱弱,最后憋出一句话来:“我,我不敢说……”

封祁果然上钩:“为什么?是谁?”

薛言淮唇角勾起,却哭得更加厉害:“你不要问了,我不能说……”

封祁反应极快:“是谢霄?”

薛言淮没说话,悄悄舒了一口气。

封祁此人心思深沉,唯有与他相处时常容易被带着走,薛言淮表现得越是脆弱需要依靠,他的警戒心便越低。

若直接点明谢霄,也许封祁还会怀疑,可若是他自己猜出来的……

封祁果然因这答案而久久不能回神,的确,凛寒洞一旦关闭,寻常人根本无法再进入。而薛言淮入内之时多少双眼睛盯着,根本不可能有人动手脚或混入其中,唯一能进入之人……便只有他的师尊,清衍真人谢霄了。

加之薛言淮曾说过,谢霄对他觊觎已久,想来定是假借惩罚为名,去胁迫薛言淮与他做秽淫之事。

身为人师,却如此不加检点,非但不以身作则,反利用职权威逼利诱,也不怪薛言淮不敢言明。

薛言淮还在发着抖,想必是忆起那段不堪时日,连封祁轻轻触碰都忍者呜咽,下意识地害怕着。

封祁揉上他后背,再多气愤如今也提不起了。

薛言淮仰起脸,亲亲吻了一下他脸颊。

“不要再提那些了,好不好,”他道,“我不想,在你面前……”

封祁垂下眼,道:“不是你的错。”

薛言淮贴着他,软声道:“他对我很不好,他弄得我好疼,我一直在想你……”

封祁喉咙滚动,搭在薛言淮身上的拳头紧握。

“我会帮你,”他道,“我会杀了他。”

薛言淮轻轻应了一声,待他指尖下移到后腰时,压抑不住闷哼,封祁问道:“怎么?”

薛言淮哼哼道:“疼。”

“哪里?”

他泪眼湿漉:“被你刚刚打的地方。”

封祁将他身体往上拖了些,薛言淮两只大腿微微分开,被方才被扇打的臀瓣高高肿起,还留下了数道指印。

封祁显然又有些动容,薛言淮偷偷观察他的表情,抿了抿唇,一手攥住他衣物,道:“我想要秘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