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淮一下便清醒了:“什、什么?”
他意识到季忱渊话中之意,立刻反应过来,几乎是手脚并用地要逃离,可还没爬下冰岩,便被龙尾缠上细瘦腰肢,紧紧按回了石面之上。
“不要,不要!”薛言淮手上摸到一块冰石,毫不留情往季忱渊砸去,情急骂道,“我不和你做,你这畜生,废物,离我远点!”
冰石砸在季忱渊一身坚硬龙鳞,顷刻便化为碎末。
推拒挣扎之间,反倒令本就松散的衣物更加大敞,薛言淮见他要来真的,慌神不已,咒骂数遍不见作用,又软了声音哀求:“季忱渊,季忱渊……你别弄我,我不骂你了,不凶你了,你不是很能耐吗,你出去随便找个人,别来找我……唔!”
他话未说完,属于龙类的长舌便舔上了他的身躯,季忱渊实在太大了,舌面粗厚又带着细小质刺,磨过薛言淮胸口之时,便激得他闷哼一声,腰身弓起,肩头含扣瑟缩起来。
他与季忱渊前世的三百年间,到不是没有用龙身做过。
第一次便是在魔宫后山,二人初见,他被诱发情潮的季忱渊肏弄三月之时。
他剩下一点意识,迷迷糊糊间曾看见一巨大之物伏在身上,双腿被撑开几乎为一字状,腿间花穴被龙根鞭挞之时,会阴与后穴处亦抵着一根硬挺硕大之物。
那物什空虚已久,显然也烦躁得很,数次想捅入那处幽紧之地不成,竟凑上被进出的阴穴,跃跃欲试地想一道进入。
一根尚且如此粗大,将薛言淮折磨至此,何况再来一相同大小之物。薛言淮撑起一点神智,拼了命的挣扎叫喊,才使得季忱渊收回了想一道进入的心思,在一根释放完全后,才将另一根勃发已久的阳根没入。
后来他与季忱渊在魔界相处的三百年间,再不允许季忱渊变回一次龙身。
薛言淮至今仍忘不了那毛骨悚然之感,甚至已隐约感受到大腿根处抵着的两根微微分开的烫热之物。
“滚啊……滚开,”薛言淮呜咽道,“别舔我,呃啊……”
微弱挣扎的手掌很快被龙尾撇至一侧,巨大的舌面在他身上舔过一遍又一遍,不多时,薛言淮浑身上下都沾染上了透明龙涎,在洁白的冰面反射下亮晶晶的,透出一股别样淫靡。
更令他恐惧的是,身上被舔过留下涎液之处,又出现了如同三百年前一般微微发热之感,薛言淮绝望地感受到自己意识逐渐昏沉,下身穴口收缩,竟不由自主泛滥起水意。
“混账!”他强撑着力气骂道,“你敢……碰我,我必然不会放……啊……”
季忱渊懒得听他胡言乱语,箍着腰间的龙尾缓缓移动,鳞片摩挲在细嫩雪白肤肉,很快便留下了几道红痕。刺痛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泛上的酥痒感。
薛言淮几乎是瞬间便软下了身子,刻意闭合的大腿被龙尾分开,极长的尾部只盘绕一圈,便将他腿根严实覆全,随即微微施力,一只修长白皙的大腿便被高高抬起,露出丰腴肥满,淫水将穴口糊满的湿黏下身。
薛言淮引颈受戮一般仰着头颅,纤软的腰肢高高弓起,两只小乳被迫因抬起的上身挺在空中,乳尖翘红发肿,残留着未净的龙涎,正因凉风而瑟缩发抖,急于等待抚慰以缓解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