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淮摸着那处与别地截然不同的光滑,问道:“这不是你最宝贵的东西吗,还能去哪?”
季忱渊这阵子总是困怏怏的,有气无力道:“有一日醒来,忽的便没了,我还想寻回呢。”
薛言淮只恨自己上一世因情绪颓丧无望而丢弃了季忱渊心鳞。若是当时没那么冲动,兴许他便不会死在谢霄手中,还能令季忱渊将江意绪与谢霄一对道貌岸然的狗东西一口吞了,继续在世间快活肆意。
也不至于,回到三百年前,过着处处受制的日子。
重来一世,唯一的优势便是,他的双亲皆未离世,一切还有机会。
可在此之前,他得先令自己足够强大。
薛言淮不胜其烦地追问季忱渊何时才能恢复,不是说靠近他便足够了吗,为何迟迟没有动静。
季忱渊也极为无奈,道:“我也从未遇到过这等境况。”
薛言淮发恼道:“你要是还不能变回来,就不要再靠近我了!”
他作势要远离,又被粗长的龙尾捞回黑龙怀中,季忱渊一面安抚薛言淮,道:“倒是有一法子,可能有用。”
“什么法子?”
“数千年来,我一直在压制情潮,与你一起这些时日,心境却隐隐有变。我们灵根同源,若你我二人同修,应当能令我冲破这层阻碍修为恢复的禁制。”
情潮。
听到这二字的同时,前世那三月不堪记忆纷纷如洪流涌入脑海。在龙涎作用下,他对当时都做了什么已近模糊,可那连续在溪流中被肏弄三月的感受却令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忘却。
季忱渊是怎样分开他的双腿,不顾他的反抗,将那非人大小的物事强行捅入他女穴,又是如何将他全身玩得通红,两只乳房也被吸得肿痛不已……一桩一件,每回想起一点,薛言淮脸色就更白上一分。
他脱口而出,骂道:“你这个畜生,当真不知廉耻。”
还未真做什么,季忱渊莫名其妙便挨了一头骂,薛言淮还踹了一脚他的龙身,虽痛楚而言近乎挠痒,仍令他感受到薛言淮极尽愤怒之情。
他不解道:“你不是还以与我双修作威胁让我跟你回宗门吗?现在又不愿意了?”
薛言淮咬牙切齿。
这怎能一样?双修是为了取得修为提升境界,季忱渊的情潮则是他讨不到好的单方面受罪,薛言淮如何能乐意?
就不能只要结果,不要过程吗?
他死也不愿意接受上一世那折磨般的三月,厉声拒绝道:“我不要,你自己想办法恢复再来找我!”
季忱渊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想说什么,又因这愤懑语气闭了口。
薛言淮本想寻一处地方撂着季忱渊,跑去洞内清净处没一会又嫌冷,巴巴地又窝回季忱渊盘踞的龙身中,警告他不许动手动脚。
可惜,季忱渊现在没有手也没有脚,只有几只收得齐整的爪子。
当夜,薛言淮便被脸上冰凉水意惊醒,抬眼一看,竟是季忱渊那张龙脸凑在面前,手掌宽度的龙舌正舔舐着他脸颊,不一会便将他耳侧至脖颈处舔得湿漉一片。
他才注意到,自己被放在了一处冰岩上,衣物不知何时被咬得大开,如今下身空空如也,胸前白乳挺翘,奶尖因着冷意而瑟瑟颤着。
他抬手去推季忱渊,慌道:“你做什么!”
季忱渊暗金色双目在幽闭冰室内显得威慑十足,便是此时,薛言淮才意识到他并非那只懒散惯数千年任自己随意驱策的黑蛇,而是纵使被废,也货真价实的天界强尊,上古应龙。
季忱渊声色与白日相比多了些沉哑,坚硬的鳞片蹭在他脖颈:“与你一起,我压制不住情潮,本想早些告诉你令你有准备,可看你精神十足,想必也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