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淮鼻头发酸,抽噎道,“我这样对你,你凭什么不恨我不讨厌我?你一直忍耐,就是为了等到能得到回报的那一刻……”

季忱渊没有等他说完,龙身圈紧,舔舐去他眼尾泪水:“我若真的想要什么,那三百年间早就无数机会……淮淮,我以为我对你的感情已经足够明显了,你为什么一直在害怕?”

薛言淮哭得更厉害了,泪意不断涌出,每被舔去一点,便从眼尾落下更多,像是一股清泉,怎么也止不住。

“我脾气差,性格也差,我凶了你这么久,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我很坏很坏,你不可能喜欢我,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人好,还是我这样的人,你就是有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