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操了足足三个月……

“若我记得不错,那时,好像也有人,曾想来找过你……”

那话语分明是说给他听的,封祁脸色一变,薛言淮却早已没有心思在意,春潮覆面,泪流不止,在凶蛮狠厉的肏干中几近昏迷,到最后,半句话也讲不出。

他无力地抬起一点被洗濯澄澈的眼睫,只一眼,封祁胯下愤怒而涨硬已久的性器,因他这副淫荡骚软模样而毫无征兆地,彻底地释放了在裤中。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