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忱渊覆他耳边,声音不急不缓,指腹一下下捏着未过高潮余韵的淫蕊:“没事的,淮淮,很厉害,喷了好多。”
薛言淮仰起雪腻的长颈,小腿肚颤抖着,脚趾蜷缩在一起,紧紧绞着被褥。他不停地摇头,又因季忱渊手上动作而哀叫落泪。
薛言淮用最后的力气狠狠瞪向他,手上摸到榻上木枕,重重往封祁方向砸去,“混蛋,滚,滚开,你走开,啊……”
穴口因蜜液的润滑,早已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薛言淮以一种被压制的姿态依靠在季忱渊怀中,在他气喘不止,无力反抗的时候被抬起腰肢,季忱渊身上最为烫热之物便抵上穴口,随着自然收缩而缓慢被吞入半个柱头。
木枕落在面前地面,撞出一声巨响,封祁恍然被惊醒,再也克制不住体内怒意,抬手召剑,再顾不得其他,朝着季忱渊劈砍而上。
剑未落下,已然被榻外三、四尺外一早早布下的屏障拦下,季忱渊唇角勾起,瞳中冷慑,一点点将柔软腰肢往下按,直到彻底吃下自己阳具,薛言淮身体轻搐,泣泪愤然不已。
封祁粗粗喘息着,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看着薛言淮双目失神,胸口剧烈喘,奶尖一颤一颤,被掌心覆上揉搓,又激起一阵轻抖。
“嗯、嗯……不,好大,好大,太深了……”
这并不是一个二人最舒爽的姿势,却极好的将薛言淮如今淫靡而浪荡模样展示在封祁面前,粉润的牝户湿淋泥泞,随着粗涨凶戾的性器进出而带出嫩肉,那张脸庞染上了情欲的媚意,变得勾人而腻软,一呼一息都似带着兰意清香。
青色的纱质薄衣滑落手肘,两只瑟缩而圆润的肩头轻抖,奶乳被人用力握在指间,脂膏般莹润的奶肉溢出,随着上下挺动而晃荡。他神色迷乱,双眼微翻,穴肉吐着淫水,每被插入穴心,身体便兀然挺直,又重重坠落在性器之上。
似是故意一般,今日的季忱渊操的又重又深,阳物破开紧窄骚湿的穴肉,将他整个人干得一耸一耸摇晃,薛言淮忍不住泣吟着,腰肢发软,被覆在怀中上下顶撞抽插。
“不、唔、嗯……不要,不要再插了!唔唔”
“淮淮,你吸得好紧,还不够吗,还是想要更重一些……把你插到喷水好不好?”
“不、不唔!!!”
根本没有给他回话机会,季忱渊俯身咬上他后颈,越发激烈地至下而上顶肏,将薛言淮哭泣撞得破碎,淫软的奶子跳动着。青丝粘在满是汗水的皮肉上,像是被肏玩坏了一般大声呼喘,想往前挣脱的双手被按回后背,浑身战栗不止,性器在晃动间精水四溅,将自己小腹胸乳都喷上了白。
“啊、啊啊!太深,啊,哈啊……!”
“不要顶了,啊。呜呜,放开,放开我……”
“呜、混账,混账……”他抻着颈子,像是窒息一般重重呼喘哀吟,“又要,又要去了,我会死,啊,会死的……”
薛言淮崩溃地哭叫,挺起的身子一次次被按回性器,身体被贯穿,每一下的顶撞都磨在他最受不住的敏感骚点。浪潮似的快感浸满他的身体,酥麻从被肏弄的穴心一路攀上天灵盖。他像是一只被干得发情的淫兽,沉溺在漫无止境的高潮中折磨,想死小死过数回,连自己的意识也逐渐远去。
薛言淮再顾不得自己在被人看着,以最淫贱的方式喷着骚水,身体自发乖驯接纳着猛厉的冲刺顶肏,身躯因层层叠加的战栗酸软,哆哆嗦嗦地,被干成只懂得浪叫求饶的发情淫物。
“怎么会呢?淮淮,不是很舒服吗?”季忱渊亲昵地亲吻着他的脸颊,手中钳紧腰肢,没有一丝想要放过怀中人的意味,疾而重地挺送着性器,屑邈地觑了一眼封祁,沉声道,“你被我肏了这么久,早就被操得熟软,就像三年前在云衔宗,凛寒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