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乖乖的忍住,嗯?”

“是……”

针尖插入,坎贝尔并没有碰触到它,但可以感觉到气流缓缓推进。像是慢慢走向行刑台的犯人,明知前方路,又不得不在路上前进。

“嗯哼”

小雄虫在那一针下蜷缩起来。他弓起脊背,上身贴着地面,却乖乖抓紧了穴口,不让他们在主人面前闭合。

“乖孩子。”

每次这个时候主人就会用有魔力一般的嗓音夸奖他,于是坎贝尔就会觉得自己的忍耐都是值得的,有价值的,更加愿意为之。

裹着药剂的针尖深深扎入,穿刺肠壁扎上无辜的性腺。针刺拿开时雄虫的整个肠壁都在颤抖,针尖的药剂被留在了受刑的器官里,只有一些药剂混合着血液一点点溢出,形成半颗血珠。

小雄虫颤抖着,被一次次针扎,药剂刺入体内,肠壁被贯穿,性腺被针扎。他却乖乖地跪在地上,为主人扒开自己的受刑区,为了那句乖孩子。

第一百章、揉捏性腺/前列腺高潮/电击尿道

细密的针孔密布在那块没有好好被标记的区域,坎贝尔哭泣着,抖着腿,尖叫着,却没有松开过自己的手指。

他在主人的手下乖乖受完了刑罚,让尖针刺穿那块没有服从命令的区域。

直到尖针没有再落下的许久之后,坎贝尔还抵在地上无助地哭泣着。他的哭声里夹着无助的叫嚷,尖锐的动摇,主人的手掌更似乎是催化剂,让他在主人的安抚下哭的像是要将一些痛苦都用此发泄出来一样。

“哈啊哈……主人……呜呜……哈啊啊啊啊主人……”却连一句好痛都不敢哭诉。

受刑的时候不能哭痛,只有平时没有做错事的时候才可以,那时哭泣和撒娇才能得到安抚。

“乖。”胥寒钰轻轻抚摸奴隶的脊背,坎贝尔就会被慢慢安抚下来,“用了这药,贝贝以后就不容易忽视它们了,以后标记的时候也再不容易错过。”

脑袋晕乎乎的奴隶忽视里这个“以后”,承受事后的痛楚和依恋主人的安慰。

胥寒钰制止了对方要松开的手指:“还要再撑一会儿,现在还不能闭合。”

不然伤口的摩擦和其他会让一切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小雄虫委委屈屈的应了,过了一会儿小声请求:“主人吹吹?”

胥寒钰笑了笑,他当然拒绝了,但拿来了道具,迷你风扇将一股股轻柔的气流吹上被扎得红肿流血的位置。药剂很快发挥作用,血液凝固,伤口不见。

但更明显的药剂作用是在几不可查鼓起的性腺区上。

被针扎的区域缓缓鼓起来,已经不是正常被针扎后的肿胀程度了。

只有那一块,没有喷上标记液的区域如此。坎贝尔无视了那句“之后”,怕是在下次的标记时会吃不少苦。毕竟他不知道性腺区的变化,不知道到时候的感官差距,不知道那个时候他还能不能像今天一样依靠自己摸清楚性腺区的范围。

也许这本来就是一个陷阱,一个长久的,让奴隶不知不觉陷落不明、芭一四六伍柒九领九。之处的陷阱。

被风吹久了的穴肉有些干涩,坎贝尔不是很舒服地动了动,转头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的主人。

“再等一会儿。”他的主人将手放入奴隶的发间,轻轻安抚。

要等什么?坎贝尔不知道,但他一如在主人的鞋底下学会的那样乖巧地服从了。

肉穴内被扎刺的地方慢慢鼓起,尚不知后果的雄虫跪趴在主人的身前,还在想主人看到的他是否足够乖巧可爱,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奴隶。

风似乎吹走了所有的水分,张露出来的粘膜仿佛被钓上岸的鱼,在风和阳下被无情晾晒。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