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心中奇怪的感受是什么,只是心里莫名感觉到有些冷。雌虫从来不会对雄虫有这样的感觉,所以巴特威尔对此迷茫但又无深究之意。如果是人类的话就会很清楚,那是面对危险时生物的本能产生的寒意。对美好的外表下喧嚣的东西产生的退意。但巴特威尔不是人类,而雌虫永远不会想到退离自己的雄主。所以那个感觉来的古怪,又无虫在意。
胥寒钰把手指放在那块没有喷洒到标记液的地方,指尖微微向下,锋利的指甲陷入细嫩的肉里,每一次回缩都是残忍地刮挠,仿佛要将粘膜磨损,刮出血来。
“贝贝没有发现这里是自己的性腺区吗?”
发现了,只是……
但坎贝尔听出了主人语气里其他的含义:“对不起主人,贝贝没有找准自己的性腺区。”
“嗯,”他的主人发出了满意的声音,“一定是它们不明显,所以贝贝找不到。”
温柔的腔调,体贴的话语,已经帮他找借口的言论。
只有坎贝尔知道,主人每次用这种腔调说话的时候……就是他将面临更残忍对待的时候。
雄虫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僵硬起来。
【“一定是它们不明显,所以贝贝找不到。”】对,听起来是在说不是坎贝尔的错,但……说的是“它们”的错。
所以“它们”会受罚的。
会因为不够好被惩罚。
那块敏感的,被碾压就会颤抖甚至在手指下控制不住高潮射精的地方。
但坎贝尔知道拒绝才会有更惨烈的调教。主人口气里的温柔不是假,是对他言语正确的奖励。而如果拒绝、反抗、找借口……那么这些温柔也会被收回,而要惩罚的,也不只有“它们”了。
“是主人。请主人调教贝贝的这里,让它们不能藏起来叫虫找不到。”
冷汗在皮肤上凝聚,雄虫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言语极尽迎合。他在迎合他《海棠叭依伺鎏梧漆氿苓氿>的主人,一如之前他在鞭子和高潮,喷射和哭泣中学会的那样。
“确实。”地下室的主人笑了笑,“我帮贝贝标记吧。”
不怀好意的手指在那块区域反复搓磨,像是盘玩一个玩物:“这样以后贝贝就不会忘记这里了。”
某种感觉从背后传来,被多次调教的坎贝尔背脊发寒。
他会和胥寒钰撒娇,会坐在对方的腿上讨欢,不代表他不害怕胥寒钰这种时候给予的手段。但他没有选择,就像之前他尝试过碰壁过之后知道的一样,坎贝尔轻轻说:“谢谢主人。”
虽然他在打颤。
黑发的雄虫站起来,俊朗的面容上带着满意的微笑。是和店中不同的,带着一些力量的笑容。他走的时候顺手摸了摸星盗因为脱力落下但还是被双腿垫起的臀瓣:“记得吃药。”
星盗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应了。
胥寒钰出去后他坐了起来。
虚弱不是装的,但他也没兴趣在和另一个雄虫独处一室的时候保持那个姿势,所以哪怕硬撑着也要把自己撑起来,然后也许是姿势的原因,雄虫身上的惧怕更明显了。星盗不由皱了皱眉。
找主人撒娇的雄虫比较不合常理,但让雄虫这么害怕比那不合常理的多。因为雄虫做什么都可以凭喜好行事,去找雄虫撒娇自然也可以,但让被整个虫族都如此保护的雄虫这样惧怕的,才是不符合虫族规则的事情。
星盗看了看门口,有些担忧,他撸了把自己刺起的发:“坎贝尔,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哼。”这时候坎贝尔立刻恢复了自己在中心无所畏惧的气息,但就是不敢动,所以趴在地上保持着原来的动作。但似乎此时在一个雌虫面前扒开屁股露出屁眼有些羞耻,所以他选择了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