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难受……”

她的声音细小，轻微，带着自责、忍耐和不易察觉的渴望。

青年弯下腰，低声道：“这样会把衣服弄湿的。”

她埋在了枕头上的侧脸动了一下，然后就听到她细不可闻道歉：“对不起。”

陆青将吕伊皓横抱了起来：“不需要道歉。”

少女的身体柔若无骨，陆青下意识就将手臂缩紧了些，他踏出拔步床，盗走了房间里的明珠。

半露天的浴室里，光源是书房尚未关闭的灯，青年赤脚踩在有些凉的石头上，穿过云雾，踏进温泉池。

吕伊皓在挨到热水的时候，打了一个机灵，她黑发顺着水流散开，缠弄在两人的身上。

“小姐。”

吕伊皓听见，把头搁在了他的肩膀上，小声地应答了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