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青年的手臂撩开她的羽衣，吕伊皓攥住了他的手臂，问他：“这是、为了治疗，没办法的事，对吧？”

问这句话的时候，她甚至不看他的眼睛。

陆青的记忆有回到了那天车祸。躺在急救架上的少女后脖颈的牙印十分刺眼，她明明呼吸都已经微弱了下去，手还是紧紧地攥着少年。

“嗯。”

青年回到。

他把她的手拿开，因为水的缘故，他可以直接触碰她的身体，而不用担心被她身上的信息素蛊惑到立马发情。

这次，吕伊皓没有再阻止他。

她已经没有那个意志力了。

青年不够细腻的手，却在这种时候点燃了上等的快慰，她扶着他的肩膀，低头喘息着，却不敢睁眼去看，他没入水中的手，探进了哪里。

“啊。”

当那颗敏感充血的花心被触动，吕伊皓小小地惊叫了一声。

青年的眼神暗了下去，他看着她湿透的身体，微弱光源下泛着致命的艳色。

她在长大。

即使羸弱，但也一天天在长大。

她的曲线，她的变化，她的一切，明明自己离得那么近，但却永远真正触摸。

虽然，她现在在他的手里呻吟，愉悦。但她想着的人，并不是他。

心中的恶意升腾，青年低声问道：“现在难受么？”

他怀里的少女僵住，然后头垂地更低了，边摇头边细弱蚊蝇地回答：“好多了，谢谢你阿青。”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

他浸透了嫉妒的心却没有得到一丝期望的安抚。

反而变得更加空洞。

像是要吞噬掉他一般，庞大、黑暗、无法忽视。

他的动作变得有些粗暴，吕伊皓也只是咬住嘴唇默默承受着。

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对他。

少女的身体打颤，她病中一直发情的身体，快感堆积地又快又急，她的腰很快就瘫软下来，整个人靠在他的胸膛上喘气。

为什么要在他逃避面对的时候让别人夺走了她的心。

他抱着她，在她余韵尚未过去的时候，再次挑逗起了颤抖着的阴蒂，她张嘴无声地顿住，接着有些慌乱地拉住他。

“够了，阿青……”

青年却像是没有注意到，他修长的手指甚至滑到了她湿滑的阴道。

吕伊皓惊了，她猛地推开他，厉声道：“够了！”

少女力量不足以推开他，但青年立马就收回了手。

一片昏暗里，他垂下的湿发遮住了表情。

吕伊皓踌躇着，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只是觉得陆青变得有点陌生，让她感觉到害怕。

一时间，令人窒息的寂静包裹着两人，而打破寂静的是山风引起的一个喷嚏。

像是定格画面被打破，青年说了句：“我去给您拿浴巾。”

说着他长腿一迈就要踏出浴池，但却被人拉住了。

“阿青，”吕伊皓声音带上了点鼻音，“我是不是害你发情了？”

所以他才会显得有些失控。

所以才会让她感觉到害怕。

青年绿色的眼睛被模糊的灯光照的像一头野兽，他垂下睫毛遮住了自己最后一点没能藏起来的晦暗。

“您多虑了。”

他扯掉她的手，离开了浴室。

被留下来的吕伊皓，看着青年的背影，他湿掉的衣服贴在他的身上，显得他有些狼狈。

他原本可以选择继续留在首都，留在陆宅，当那个有些冷漠，却对医学付出十分热情的医生。

但他选择了她。

一个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