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福厘一张脸抻平了,“谁让你来的!”
谷祥雨却像是没听到这句话似得,“俗话说的好,人不会永远处于顺境,但凡有点儿远见的,做事总要给自己留有一点儿余地,杨大人,那你觉得谁是那位的‘余地’呢?”
“到底是谁派你来的!”杨福厘已经有些呼吸不畅了。
谷祥雨含着笑看着他。
毕竟被奏折砸了两年的脑袋,就算是他不想看,但不该看的,他还是入了几眼。
说真的,在凶险四伏,错综复杂的官场上,杨福厘真的算是单纯那一类的。
可是宦官不得干政,他连一个切入点都没有,他能做到的,只有掌握和利用杨福厘内心深处的恐惧。
而软刀子杀人,最是见效。
“前几天的宫宴,”谷祥雨眼里几乎没什么情绪,“杨大人,领着你去醒酒的那个小太监去哪儿了?”
杨福厘直接破了防备。
在此刻,一点儿东西被挑起来,都足以让他心惊胆战,毕竟在宫里行凶可跟在宫外不同,若是没人查那便还好,若是有人故意做文章……
“谷公公,”杨福厘摇摇晃晃地起来,陪着笑脸儿,“今日本官有些醉了,酒后胡言了两句,您可别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