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姜灼灼这个小东西是在报复新婚那两天这样对待她的。

商孟霖捡起姜灼灼那条被毁的轻薄睡裙,才捡他自己躺地上的睡袍,慢条斯理地套上,扯下床上昨晚弄得糟糕的床品,一改先前的灰色,换上了大红色绸缎的床品。

之前最不喜欢的颜色,现在怎么看怎么满意。

商孟霖在镜子前偏了偏脖子,都是牙印,胸膛也是大大小小的牙印,两只手臂也有不对称的牙印。

这小东西昨晚是真的猛,把他啃得不成样了。

商孟霖洗完澡换好衣服,出卧室,在隔壁的房间转了一圈不见姜灼灼,又在楼上转了一圈,还没见姜灼灼。

他踩着楼梯下楼,在客厅环顾一圈也不见她人,商孟霖拢眉。

他招来忙碌的李婶,问,“太太人呢?”

李婶笑答,“太太在阳光房。太太早上下楼瞧见工人在处理家里的玫瑰花,说什么要制作干花,让工人们把还没凋谢的玫瑰花都搬到阳光房了,一个人在里面忙碌了好几个小时了,也不让我们帮忙。”婚前装扮新房,商孟霖特别吩咐,姜灼灼喜欢花,安排人运了好几车带枝干的玫瑰花。室内院外四处装扮的都是浪漫的玫瑰花,一簇簇的好看极了,现在都要凋谢了,必须要赶时间清理。

李婶提道,“干花晒干多少是有粉尘的,对太太身体不太好。”商家老爷子身边的人当初特意叮嘱过,姜灼灼的母亲也亲自叮嘱过她,她马虎不得。

“她喜欢那些玩意儿,让她捣鼓。”商孟霖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李婶想了想,还是说道,“姜夫人先前有叮嘱过,那些东西细菌多,花粉吸收太多,对太太身体不好,不希望太太接触太多。”

商孟霖深眸姜和,嗓音里有笑,“没事,让她摆弄吧。不是什么大问题,她喜欢就好。我岳母那边问起或叮嘱你什么,你按照她的要求应答就好。”这几个月在姜家只怕都憋坏了。现在在他们的地盘,还对她管这管那的,她不得跟他急,又得跟昨晚一样咬他,折磨他,他固然欢喜,更多不想她难受。

“好的,先生。”有了商孟霖这些话,就算将来被问起她有了说辞。

商孟霖来阳光房,姜灼灼正在忙碌。

原本阳光房是一个茶水间,他的东西被无情的丢在了一个角落,偌大的阳光房只剩下她的串串玫瑰花,不知道她从哪里找来那么多小夹子,还拉好几根麻绳在半空中,玫瑰花一枝一枝的被她倒挂在上面,别有一番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