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瞧,阳光房不乏是个晒东西的好地方。

商孟霖喜欢站在不远不近的距离看姜灼灼。

不管是什么状态下的她,都是极美的。

哪怕是现在这样很简单的一个装束,长头发束在身后,随意的编了一条发辫,一条淡青色现代旗袍装,勾勒着她姣好的线条。

她的肌肤很嫩白,似乎没有什么颜色的衣服是她驾驭不了的,至少最近这两个月,商孟霖看过她穿太多款式的衣服,每一套都出乎意料的惊艳。

阳光极好,阳光房四面玻璃,外面是偌大的游泳池,阳光透过游泳池微微波光,倒影折射在姜灼灼的脸庞星星斑斓,安静又美好。

她的动作轻柔又利落,处理玫瑰花的荆棘手法熟练,专注又认真。

明明她手上戴了最小号的防刮手套,套在她手腕上都大了许多。

姜灼灼怕冷,婚前商孟霖便安排人将所有的房间都扑了棉质的厚重地毯,哪怕此时的她穿着一双薄薄的单鞋,也不会冷。

姜灼灼认真起来总是不被外界打扰,完全看不到他人的存在。

她将固色好的玫瑰花,一束一束的装进小桶,抬脚踩上矮沙发凳,将小桶挂在麻绳的链扣上,一串一串的夹玫瑰花。

沙发凳不够高,她的麻绳绑得比较高,她要仰头、抬手才能夹住花,荷叶袖随她手臂高抬的动作滑下一半,露出一截柔白的小臂,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在商孟霖看来她是冷的,即便阳光很大。

商孟霖拢眉,几大步上去,高大的身体半蹲,单手揽了揽姜灼灼柔软的身子,让她坐在自己的右肩上,挺阔的身体如升降梯一般将她升了上去。

姜灼灼对商孟霖身上淡淡地沉香木已经很熟悉,他靠近蹲下时,她略有惊讶,没被吓到。

正好缺人手,姜灼灼没跟商孟霖客气,她将手里的小桶套在商孟霖的手臂上,心安理得的坐在商孟霖肩上,一点不费力气的一枝一枝晾玫瑰花,商孟霖很配合的挪动位置。

两人就这样无声又默契的晾完剩下的玫瑰花。

一切完成。

太阳房的半空中悬挂满了各种颜色的玫瑰花,姜馨又耀眼。

姜灼灼很满意的勾了勾唇角,取下挂在商孟霖手臂上的小桶,提在手里。

商孟霖双手托住姜灼灼的腰身,让她安全着地。

然后笑着问她,“昨晚睡得好吗?”

姜灼灼不想回答关于昨晚的一切问题,她有溜的想法,白细的手腕又被商孟霖逮住,“往哪里跑?”

“睡了我,没个招呼就跑了?”他低笑,冷淡的面部有淡淡地笑意。

姜灼灼拒不承认,“哪里要跑,我放东西而已。说这些,说得好像你昨晚很吃亏一样。”不是他更享受好吗?在她耳边骚话那么多。姜灼灼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是中了什么邪,才会那样大胆的对待商孟霖,害得最后吃苦的还是她。

“我那些享受可是我用血淋淋的教训换来的,不信你自己看看我有多惨,”商孟霖不要脸了拉了拉衬衫领口。姜灼灼瞥了眼,她对自己昨晚到底多狠,是没多大的印象的。看了眼商孟霖的脖子,没想到她下口这么狠,多少有些于心不忍,再看商孟霖,姜灼灼那点愧疚随即消失,他那表情哪里是惨,分明是享受。

姜灼灼摘下手套,和小桶放一起。

商孟霖顺手接下姜灼灼的手套和小桶,将她净白的小手攥进掌心,“别急着走,跟我说会话。”

姜灼灼不知道商孟霖要跟她说什么,转头看他。

商孟霖浅咳一声,正了正色,装模装样道,“昨天看了爸妈搭理的院子挺好看的,各种花花草草的,回来我都觉得咱们家的院子太单调了,你有没有什么好的提议,让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