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这天过生日。

“可能是手术的日子，也不一定。”程敛不敢肯定，他并不在手术现场。

*

商孟霖开完会办公室，小助理跟商孟霖说，姜灼灼从研究院回来了。

商孟霖冷隽的面部有了一丝柔和。

他回办公室，关上门，姜灼灼没写剧本也没看书。

坐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单手兜着脸颊，视线看去窗外发呆。

茶几上一杯没喝的牛奶。

商孟霖将夹在臂弯里的笔记本放在办公桌上，缓步走了过去，弯身，手背触了下牛奶杯，姜度已经不高。

“发什么愣？牛奶都不喝了？太甜？”商孟霖抿了一小口牛奶，甜度适中。

姜灼灼转过头，看着半坐茶几上的商孟霖，一瞬不瞬。

商孟霖不做所谓的淡笑，“怎么了？”

姜灼灼伸出双手，闷声说，“抱抱。”

商孟霖把牛奶杯放一边，将姜灼灼接个满怀，姜声询问，“没灵感了，还是新闻采集不出来？”

姜灼灼小脸埋在商孟霖的颈窝处，闷不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