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点不对劲。”蒙巫转过来说。
“老公,没有啊,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蒙巫坐在床边,拉过被她踢到床尾的被子盖住她的脚:“哪里不舒服,可以和我说说吗?”
“你走吧,我怕我会伤害你。”
薛屿缩进被子底下,身体一股邪火在乱蹿。她瞥一眼,看到蓝莓和蒙巫的蜥蜴已经在角落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蒙巫手伸过去摸她的额头:“难道是生病了吗,不应该吧。”
薛屿猛地擒住他的手腕,利落翻身,速度和力量猛烈到不可思议。
把蒙巫压在身下,徒手撕开他的衣服:“这是你自找的,别怪我。”
蒙巫一只手护住平坦的腹部:“薛屿,你不能这样!孕初期不可以做,对孩子不好。”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力气居然抵不过薛屿。
从薛屿压着他的力度来初步判断,他怀疑薛屿的精神力已经达到了可怕的S+级别。
蒙巫拼命反抗,他不是拒绝和薛屿发生关系。
而是不该是这个时候,他对肚子的孩子格外珍惜,查了很多资料,孕初期是不能做的,极有可能导致流产。
“薛屿,你冷静,我不是周斯衍,我是蒙巫,你看清楚一点!”蒙巫大声呵斥。
薛屿按住他的头,啃咬他润红的嘴唇,不肯放开他。她拉出蒙巫的皮带,捆住他的双手压在头顶:“你越是反抗,我越是兴奋。”
整整五个小时过去......
床上一片狼藉,枕套都撕裂了,露出的白色绒毛到处飞。
蒙巫背对薛屿躺着,浑身乌青,吻痕遍布,嘴角也出了血。
薛屿身上不着寸缕坐在地板上,后背靠着床沿,两只手抱着膝盖,头深深埋着。
她悄悄扭头看蒙巫,蒙巫后背都是她到达顶峰时指甲挠出的血痕:“实在是对不起呀,我,唉,都是药剂公司害的。”
“你爽了吗。”蒙巫哑声道,还带了点鼻音。
“这有什么爽不爽的,还不就是那样。”薛屿捡起一条床单撕烂后脱出的红线,一圈圈绕在指尖。
蒙巫声音还是很闷:“如果你不爽的话,那我刚才承受的一切又算什么。”
薛屿站起来找衣服穿,偷偷哽咽,擦掉眼泪振作起来面对自己的错误。
她蹲下来拉出放在床下破旧行李箱,自己的全部家当都在这里。行李箱很破,却弄了好几层锁,密码锁、指纹锁、还有一把老式铁锁。
她抽噎着打开行李箱,取出一个小铁盒。
打开小铁盒的锁,里面是洗得泛白的帆布包,帆布包里还有好几层塑料袋。
一层层打开塑料袋,里面是三沓现金,都是她的存款。
她心头滴血取出其中一沓钱,再层层包裹好剩下的钱,锁好铁盒和行李箱。
薛屿缓慢起身,轻轻把那沓钱放到蒙巫枕着的枕头边上:“这钱你收下,就当是我补偿你的。你要是觉得我伤害了你,我现在就去自首。”
“我没这么说。”蒙巫艰难坐起来,“先带我去看医生吧。”
“好。”薛屿扶起他坐起来,又跑到侧卧给他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蒙巫穿衣服时,她都不忍心看,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她站在门口等待许久,天微微亮了,蒙巫才出来。
两人一起离门,到了外面的走廊。
薛屿慢吞吞走在后面,感觉到蒙巫走路姿势有点奇怪,她跑去搀扶:“你没事吧?”
“不用扶,我能走。”
两人乘电梯来到第230层的医院,现在太早了,医生都还没有上班。
薛屿看蒙巫面色很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