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度完全消失,自己该不会再也过不了性生活了吧?
她急了,白塔没有任何娱设施,美食也没有,再不让她享受点闺房之乐,这不得抑郁嘛!
“周斯衍,你帮帮我。”
薛屿欲哭无泪:“肯定是那该死的抑制素弄的!那些人说是最新款的S级抑制素,S级!这不得了啊。”
周斯衍将她抱在怀里:“那些研究员怎么说的?”
“他们给我注射缓释剂,说不到三个小时就能代谢药效,欲望会恢复正常,可现在都过了四五个小时了,太不正常了。”
“我们再试试,不要着急。”周斯衍亲她。
薛屿搂住他的脖子,眼泪要落不落:“你兽化一下,让舌面出现倒刺给我试试。”
“好。”
周斯衍灵活控制兽化程度,舌面出现了密集倒刺。
他让薛屿躺好,俯身下去......
足足二十分钟,毫无水意,薛屿再也找不到以前的潮涌。
她寂若死灰,双手无力地推开周斯衍:“我估计是彻底萎了,可恶,肯定是药剂公司骗我的,他们乱在我身上搞试验。”
周斯衍心焦难耐,薛屿够可怜了,玩点男人是为数不多的解闷。
以后不能玩了,那她该怎么办。
“让封启洲过来给你检查检查,他花样多,说不定刺激一下就恢复了。”
他安慰着薛屿,给封启洲打了电话。
封启洲来了,让周斯衍先离开房间。
他一点点摸索薛屿的身体,再入侵她的精神图景,让薛屿把蓝莓召唤出来。
蓝莓出来后,懒洋洋趴在地板上,黑豹和北极狐不停舔舐它的尾鳍,它也毫无反应。
作为色中饿鬼的蓝莓,此刻都冷淡到极致,更别说薛屿了。
封启洲在薛屿身上到处咬:“怎么不行呢,身体各项指标都正常啊,起来,坐我脸上。”
对方越是热情,薛屿越是抵触:“算了,封启洲,就当我是个无能的妻子吧。”
“你放弃治疗了是吧?”封启洲可不愿意,捏她的下巴让她看自己,“看着我,就不信你的两眼空空?”
薛屿轻叹:“启洲呀,放弃我吧。”
封启洲头一回对自己的魅力产生怀疑。
他离开卧室,对坐在沙发上的周斯衍道:“让默里来吧,那小子表面越纯情,骨子里越骚。”
默里被叫来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听周斯衍说了原因,心中愧疚累加,薛屿都是为了帮他转职,才会冒险去试药。
他进了屋,坐在床边握住薛屿的手:“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薛屿摇摇头:“我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个木头。”
默里没有什么花样,抱了薛屿良久,就知道不行了。
以前他牵一下薛屿,都能让薛屿脸红心跳。
薛屿和默里从卧室走出,说:“不要再折腾了,你们越是这样我越是难受。都先回去吧,我好好睡一觉,说不定明天就好了。”
封启洲气得发抖:“明天我去药剂公司问个清楚。我家薛屿去一趟药剂公司,回来就不行了,这不得赔钱啊。”
薛屿:“都先回去吧,我休息休息。”
周斯衍到厨房做了点吃的,几个人一起吃完饭才离开。
蒙巫加班到很晚。
回来时,薛屿已经睡了,卧室门开着,灯也亮着。他斜睨过去,薛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被子盖得紧实,只露出几缕清爽的黑发。
他在门口站了有几分钟,轻声道:“薛屿,我进来拿个东西。”
薛屿没出声。
蒙巫走进去,打开床头柜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