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两个小时后再回来。好好给你疏解一下吧,你最近都压抑得流鼻血了。”

“行。”

窸窸窣窣弄了一会儿,周斯衍发现不对劲,不湿了,这不符合薛屿的特性。

且不说她是水系精神体,哪怕她以前没觉醒精神体时,也不会这么毫无反应。

周斯衍尝试逗了很久,薛屿仍旧像一条死鱼一样。

“怎么了,对我厌倦了吗?”周斯衍心慌。

薛屿也发现了,她似乎从色魔完全变成了极致的性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