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靠在皮质的躺椅上,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等他睡醒时,直升机已经到达海岛的别墅。
傅竞川没有等他,先行下了直升机,看着傅竞川的背影,他的心底涌现出了很奇怪的情绪,酸涩的、闷胀的,像是胃里被强行地挤进柠檬水,整个胃都是酸的,然后又因为酸水过多而感觉到闷胀。
回到别墅,傅竞川一直冷着张臭脸,甚至都不愿意开口说话。
江律也是一个倔脾气,他并不认为是他做错了事,也不愿意主动跟傅竞川讲和。
两个人就闹了一晚上的别扭。
晚上八点整,女佣将热腾腾的饭菜端上长方形餐桌。稻香鸭脯佐鱼子酱,椒麻藜麦焗元宝虾,脆豌豆蜜椒雪花和牛粒,荔枝虾球,白灼菜心,手切肉酱手工意大利宽面。
今晚的主食是宽面,佣人帮忙盛了一小碗的面,摆在江律的面前。
江律拿起筷子,把宽面送进嘴里,这宽面做的很筋道,还有肉酱的鲜味,他挺喜欢宽面的味道,又盛了一大碗的面,他只光顾着吃面,其他的几道菜,他都没有怎么动筷子。
吃完宽面,拿起叠好的餐巾纸,擦拭着嘴角,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离开前他看了一眼傅竞川。
男人似乎没胃口,碗里的宽面还剩很多。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傅竞川抬起头,看着他,又沉着一张脸,把头垂了下去。
江律感觉到这种氛围很奇怪,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傅竞川围在他身边,主动跟他说话,现在傅竞川不愿意开口跟他说话,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他不太能适应这种感觉。
他从餐椅上站起来,背对着傅竞川,沿着楼梯,走回到了房间。
江律站在浴室门口,把衣服跟外裤都脱了下来,穿着条内裤,走进浴室。他拧开浴室的水阀,喷水从控制面板里喷了出来,浇在他身上。他闭着眼睛,打了一垒沐浴露,把头发揉搓了一遍,他发现他的头发长了,已经不是原本的寸头了,再过一段时间,他得去理发了。
他把身上的泡沫冲干净,关掉水阀,突然听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这声音像是女人在哭泣,哀怨、凄楚。
这种声音实在是令人毛骨悚然,他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江律不想一个人在浴室里待着,他快速地拿过架子上叠整齐的浴巾,把身上的水珠都擦干净,随便套了件上衣,冲出浴室。他的目光快速的转了一圈,最终定格在傅竞川的身上。
傅竞川戴着细框眼镜,支着腿,在床上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