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李儒海也没有那玩意,人家也没天天哭啊,正好哥哥可以留你入宫,给你升官当个贴身太监,毕生工钱全包了!
顾丛云闻言哀嚎了一嗓子,继而转成抽泣,一股脑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哭着一边跑过来,你摸!你摸还在不在!
这下轮到纪筝脸一阵红一阵白了,他瞬间收敛了笑,咳了几声,底底骂道:耍什么流氓!
顾丛云静站了一会儿,平定了呼吸,半跪下来,牵过纪筝两侧的手,摆在膝头轻揉腕间,还从身上给他四处找摸索药膏,是我刚才不好,还伤到你了,以后绝对不会动你了,你别怕我躲我啊。顾丛云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一顿,悄声道:没踢残废,好着呢,不用担心。
纪筝看着自己腕间留下的两道红痕脸猛地染上了色,那哪里是顾丛云伤到的。
不用了,你要是能离远点,朕就谢谢你了。
顾丛云从下往上,抬头看他,忽地一愣,这怎么还能有红痕,我刚才没压到你脖子吧。说着,他还想上手摆弄纪筝的领口,想把那脖子上的伤痕看得更清楚点。
纪筝吓了一跳,连忙拢领口,不是想让朕不怕你躲你吗,你再过来朕又得动脚了啊。
好好,不过去。顾丛云笑了下,等我以后当上圣上侍卫就谁也不能近圣上身了。
你要进禁军?纪筝讶然,何必呢,入太学再参加个进士科不好吗,凭你的文章中前三甲不是轻而易举,哪怕是回大营练兵当你们顾家的小将军,何必糟蹋一身的才学武功,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
当将军状元还不都是为了效力圣上,若是连圣上都保不好,还要什么前程。顾丛云皱了皱鼻子。
纪筝瞧着他,哑口无言,有些难受。朝堂不是他的朝堂,天下不是他的天下,若是能早些多几个这般的忠君之臣,恐怕大燕也不会从内部烂得这么厉害。
不过,按剧情,顾丛云不应该忠于他,不应该啊
我来服侍圣上更衣。
纪筝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只剩单衣,方才穿好的外袍都被人尽数除去,整整齐齐叠放在了一旁。
连带着床榻上的污渍混乱都消失不见了,不留半丝破绽痕迹。
还能是谁,只能是明辞越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