儡,但毕竟还是一国之主,就在他们的工作疏忽之间毫无征兆地丧了命全部侍卫宫人慌了神,跪的跪,哭的哭。

黎婴跟着抽泣:臣妾只看到了皇叔为圣上奉茶。

众人的目光聚焦到明辞越身上。

放肆,都给朕将明辞越拿下!纪筝一个鱼跃起身,满脸愠色,显然气急了。

黎婴轻笑着颔了下首。

却又只听天子盛怒之中咬牙切齿道:若不是朕装死还当真想不到皇叔这指挥使当得是如何敷衍了事,玩忽职守。

黎婴笑容渐渐淡去。

看到朕被贼人弄昏了不会抓紧去查吗,看到朕倒得姿势狼狈不会把朕抱起来吗?天子乜了眼半跪请罪的明辞越,顺势将软枕一把夺过掖到身后,还擅自抢了朕的御枕。

天子这话指向性已经很明显了,毒不是明辞越下的,但他身为护卫仍有渎职之罪。

黎婴皱眉,转头,死死地盯着天子。

朕罚你三个月的例银,可有意见?天子像是气缓了些,皱了皱眉。

皇叔,抬起眼来看朕。

明辞越还是静跪于地,一言不发地低着头,就当天子伸手将要触到他下颌之时,他又忽地抬了头。

漆黑色的瞳孔,温润死寂却又一眼望不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