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这是您的大皇子。

明辞越:

纪筝:

朕不是,朕没有,朕就是一介肾虚无能,怎么能让男子受孕呢?!

黎婴皱眉,那柔软的细手在他掌心里一动不动,半点反应都没有,难道是昏过去了?

臣妾想请皇叔赏脸给小皇子草拟个名字。

明辞越望着纪筝下意识道:筝筝。

话音一落,明辞越顿住了,纪筝也怔住了。

为何恰巧是筝筝,明辞越说的是哪个筝筝书里的小天子名字出现次数不多,唤作纪朝鸣,而纪筝才是他前生的真名。

唯有黎婴神情平常,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筝筝,这名字好,若是小公主,则用竹争筝,若是小皇子,则用人正征。

这样,圣上即便是死也无所遗憾了。黎婴绕着天子发丝嬉戏的指尖突然一转,轻轻搭住了天子细长白嫩的脖颈。

黎婴笑容愈加盛开,观察着小天子的细微反应,就等着他暴跳而起。

然而还未等到天子露馅,他的手被摁在了床柱之上,剑锋从他的两指之间直直地钉了下去,锋利的气势破风而开,直逼黎婴面前。

纪筝打鬼门关走了一圈,神情恍惚,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又听黎婴幽幽发问,这难道不是殿下刚刚想做而没做成之事吗,我来帮你有什么不好?

这变态竟然挑拨他与皇叔浓郁无间的亲情!

本王想不想都与贵妃无关。

纪筝:好吧,明白了。

本王只是圣上的殿前侍卫,无法看着贵妃对圣上动手。

黎婴道:殿前侍卫?为皇家端夜壶的走狗罢了。

明辞越面不改色,毫不动气,意有所指地看向黎婴的小腹,贵妃既已怀了胎儿,还请自重。

黎婴眸色一暗:当年殿下领十万铁骑从西漠马蹄下保下的江山就交给一阴险妇人和蠢笨幼童,殿下可甘心?

未等明辞越回话,黎婴又道:若殿下当初领兵回朝能够拒不交权,那当今龙椅上坐的是谁还未可知。整个燕国唯你一人还能看,结果内里还是个草包。

这剧情反派动作好快,已经开始刺激明辞越造反了。

不过倒也正常,黎婴本就期待能与明辞越再度一战,他想要毁掉的是西漠战场上无坚不摧的长.枪战神,而非囚在京城中的温润王爷。

而原书最后明辞越之所以得了机会再度掌兵,正是因着黎婴回了西漠再度发起攻势挑战。某种意义上,是黎婴给明辞越提供了造反契机。

纪筝神经紧绷,也等着看主角要如何回应。

分卷(6)

明辞越只是淡淡道:大燕有很多能人志士。

黎婴不屑一笑,趁其不备,扬手便扫落了桌上的茶杯,那茶杯叮当落地,渣滓连带着茶水飞溅了一地。与此同时,黎婴顺势跪倒在榻侧,神情悲恸,圣上,圣上?

那清脆的碎裂之声瞬时牵动了纪筝的神经,他蓦地紧张起来。

这里离太医院正房本就只有一墙之隔,听到动静不一会儿,那边的侍卫宫人连带着医士们一同赶了过来。

众人只见着璟王殿下用剑将璎贵妃死死抵在床柱之上,而天子躺在内侧一动不动,平静安详,对外界似乎毫无反应。

众人哑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推门的时机不大对,撞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黎婴轻泣道:圣上,您这是喝了什么茶?他脸上惊慌无措的神情浑然天成,一语点醒了在场太医。

什么茶?有医士上前从一地茶杯残骸中伸手沾了一点,放在鼻尖嗅了嗅。

半晌这人神色大变,悲恸大嚎:圣上,这茶里的毒药,您

虽说是不讨喜的暴君,虽说是没有权的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