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讲道理了,明明你不讲道理”
“不好意思,”谢相涯微笑着打断他们,“你怎么好像确定我一定会做坏事?”他问陆询。
陆询瞥他一眼,阴阳怪气到:“因为我知道谢少的那些光荣事迹啊,喔,应该说我们所有人都知道,啧啧,听说有人金盆洗手、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饮来着。不过好像还是出轨了哈。”
“……”池月及瞪他,“陆询!”
然而谢相涯并没有生气。
谢相涯只是笑了笑,意有所指道:“是啊,谁让我这么好勾引。”
当天夜里谁也没有回去。
他们就在浴室里开始做爱,裤子脱了一半,池月及先是在门口的地毯上跪着给谢相涯口交,等被射了个满脸,他又被谢相涯拽起来,推坐在盥洗池旁边的平台上。
好在最近天气不冷,他光着屁股坐在上面,仅仅是觉得有一点点凉。
然后双腿被分开,谢相涯只捅了两下他湿得不行的花穴,就挺着鸡巴直接操了进去。
这一次谢相涯操得很深很重,几乎是一进入就盖过了以前的任何一次力道。
池月及被这一开始就如此猛烈地操弄操得有些失神。
他沙哑地叫、喘息,哽咽,逼里一直喷水,喉结无助地颤抖。
“深、唔好深!老公……老公操得好棒……好喜欢老公操我、啊!”
他很快被脱完所有的衣服,谢相涯将花洒拿在手里,上上下下把他浇了个满身,让他浑身是下都是水了,却还恶劣的留着脸上浓稠的精液。
池月及又夹着花洒喷进去的水被谢相涯操了。
这场混乱的,甚至可以说凶狠的做爱持续了很久,从浴室到茶几,再到阳台,这间屋子能被利用的地方都被谢相涯利用过。
最后谢相涯是把他压在地上射出来的。
池月及成了个不折不扣的婊子,躺在地毯上大张着双腿,被男人反复进入花穴,捣进子宫,失神地高潮,又被内射,抵达快感的最终时刻,他看见撑在自己头侧的手臂,结实又充满力量感,上面沾着的也不知道是水还是汗。
池月及什么都没想,他被内射的时候就哭了,一边哭一边控制不住去舔谢相涯的手腕。
他觉得谢相涯今天很不一样。但是哪里不一样,他说不上来。
只是觉得幸福的同时又很空虚。
谢相涯倒是压在他身上舒舒服服地射了很久,最后抱起他,叫他一个人进浴室洗漱干净。
他们最后躺在了一张床上,难得做爱之后床是干净的,没有变得一片狼藉。
池月及躺在谢相涯身边。
过了一会儿,他哑着嗓子说:“谢少,你今天操得很不一样。”
没有玩多少花样,也没有打他屁股,和最开始偷情的时候相比,也就粗暴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谢相涯问:“你不喜欢?”
“喜欢啊,”他笑,“你怎么操我,我都喜欢。”
然后他莫名其妙追问了一句:“谢少,你也这么操秦奚吗?”
谢相涯把床头的灯光调暗了一点,撑在他一侧问:“想说什么?”
池月及想了想,他说:“我也不知道。老公……”他换了个称呼,试着靠近了些,“如果……秦奚没有出轨,他没有背叛你,你是不是会真的一直和他在一起?”
谢相涯没有回答,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会。”他说。
谢相涯挑了下眉:“为什么?”
他舔了舔唇:“因为和秦奚在一起的你不是真正的你。”
“噢?”
“我以为你会很嫉妒,”谢相涯说,“和秦奚在一起的时候,我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