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骑在谢相涯的身上,性器在裤子里高高翘着,穴里还流着水,一时也不知道究竟是该被情欲折磨着退一步愿意被内射,还是该捍卫自己身为池少的格调绝不退步。
反正谢相涯不会为了他戴套,也不会现在就同意和他恋爱。
池月及想了一会儿,乳尖在谢相涯的揉弄下还立在胸前,他喘息着抱怨了声:“渣男。”
然后乖乖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光溜溜的双腿重新坐了上去,这次被玩的不再是乳尖,而是池月及淫水泛滥的花穴。
他敞着大腿,实际上就和掰开逼求操差不多,只不过现在插在穴缝里的不是鸡巴而是手指,他蹭在谢相涯衣服上的水也是透亮的,还没带着精液。
池月及坐在谢相涯身上,趁着手指抽离的空当,忍受不住般自己挪了下身体,花穴在衣服的褶皱上蹭了几下,让他痒得发软,闷哼着瘫在谢相涯胸前。
“宝贝,”谢相涯屈起沾着淫水的手指刮了刮他的喉结,“你自己被我的衣服操也能爽?”
“你…啊!”被打了下屁股,情欲刺激得他眼底浸了水意,“你又不操我,我就不能自己想办法了吗?”
他有心招惹谢相涯,话音落下,干脆撅起个屁股反反复复在白衬衫上摩擦自己的花穴,“啊、啊……哈,好会操啊,唔衣服也好会操逼,嗯哈…老公,老公,衬衫老公操得我好舒服……”
他叫得一塌糊涂,湿得更是。谢相涯被他蹭得又硬又想笑,扬手趁他撅起屁股再求操的时候多打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