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
“谢相涯…!!”池月及连忙塌着腰将屁股贴在谢相涯的小腹上,“你不操我就算了,怎么还打我。”
谢相涯好整以暇地看他:“因为我要操你。”
池月及眨了眨眼,他立刻服软,趴在谢相涯胸前:“老公,我就知道你会操我的。我的逼每次都让老公操得很舒服,是不是?”
他讨好地说话,伸手去解谢相涯的皮带。
谢相涯却道:“用嘴。”
于是他往下,用牙齿去咬开皮带的扣子,将那根长得惊人的性器释放了出来,那性器一被放出,就弹到了池月及脸上,啪一下将那张白皙美丽的脸打得微微发红。
性器就在脸旁,衬着那张脸更添风情欲色。
“老公,你的鸡巴好大。”他有些痴迷地去舔吻谢相涯的性器,觉得那上面任何属于谢相涯的气味都能烧灼他的理智,让他沉沦于情爱的漩涡与情欲的泥沼。
谢相涯看了他一会儿,眉眼落在灯光的阴影里,莫测又迷人。右手将他的头往下按了按,谢相涯道:“那奖励你给老公做个深喉。”
池月及嘴里迫不及待地生出湿滑的津液,他含住龟头,一点点将这根性器吞进嘴里,舌头来回在龟头上打转儿,时不时舔过嵌进嘴里的柱身,尽职尽责地履行一个鸡巴套子的责任。
直到性器彻底抵到喉咙,他才酸着腮帮慢慢往外退,等彻底又退出来了,他就又舔着性器再次深喉。
反复做了几次,池月及嘴都要被顶坏了,只能试着求饶:“老公,我不行了,你一直不射我嘴里。”
“我不太想射你嘴里。”
池月及没敢顶谢相涯的话,他总觉得今晚的谢相涯霸道得过了头,只能顺着说:“那老公操我吧,射我逼里。”
谢相涯坐起身靠在床头,漫不经心地摸了摸他的嘴唇,“是射进你的子宫里。”
池月及一下子就被这句话说得淫水直流,湿哒哒的,连做深喉时的不适都忘了,“老公射我,老公”
谢相涯把他抱了起来。
他们站在墙边,靠着墙,谢相涯将他一条腿抬起,从后面进入了他。
被彻底贯穿的那一秒,池月及忽然想,谢相涯是真的喜欢后入这个姿势。
然后他就被抵在墙上猛操,身前的性器颤巍巍地吐着水,花穴里的性器又胀又长,几下就顶得他爽得流水,迫不及待地绞紧在花穴里进出的肉棒。
屋子里皮肉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响,池月及被从后面猛撞了两下,忍着泪意道:“老公、老公啊!皮带…皮带又打到我了唔!老公……啊、啊!”
谢相涯看着他塌腰受操的样子,难得有些心软,慢下来一边操他一边抽出皮带甩在地上,再抚摸着他的屁股问:“可以了吗?宝贝?”
池月及对着墙犯了会儿晕,他被谢相涯突然妥协的温柔烫得发疯,他意识到的,他根本拒绝不了谢相涯的任何癖好。他对自己的心上人束手无策,他在谢相涯面前永远都在束手就擒。
他抽泣了一声,忽然哭着喘:“啊,嗯…老公,大鸡巴、大鸡巴操得我好爽,呜…用力操我,老公,我、我要做你的婊子哈啊…操我,用力操我!”
谢相涯的确抵着他的屁股用力地操,撞得他几乎要站不稳,另一只腿早就被放了下来,可是谢相涯操他的力道实在惊人,几乎要把他操烂一样,逼里的水还没流下来,就先被鸡巴蹭了回去,几百个来回捣得他穴里咕唧咕唧的响,好不容易喘了口气,流出来的淫水又被沉甸甸的囊带打得到处都是,飞溅在腿间。
“啊老公太厉害了呜,大鸡巴好会操,呜、啊啊!婊子的骚逼被操得好酸,要被老公的大鸡巴操烂了!”
谢相涯的手指捏住他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