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宴光着被盯着就又吐出了一股淫水。

“先生的身子果真是淫荡,不知这些日子骑马泄了多少次身子,湿了多少条亵裤啊?”

司空宴红着脸,不敢看张林,他把手伸到身下,扒开阴唇,将两只手指探进去,只见他在肉穴里摸索了一阵,然后两指扯出了一根手指粗的棉条,已经吸满了水,看起来沉甸甸的,随着他把棉条扯出来,穴里积累的淫水一股子喷了出来,就像失禁了一样。

“行军路上只能用这个塞着...每次骑马都还是会把亵裤弄湿,有时候时间长了还会把马鞍染湿。在下的身子...确实淫荡。”

张林看他这样子,本想欺负他几句,也不忍心了,他整个人将司空宴压在身下,“先生越敏感,本王越喜欢。”

他挑逗着司空宴最为敏感的阴蒂,轻轻扯着上面的银环,司空宴整个人表情瞬间变了,就像溺水的小鱼一样不停抖动身子,嘴巴微张着喘气。

“殿下~别...别玩了~嗯啊~”极致的快感传来,司空宴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地说话,整个人都快要沉溺在欢愉里面了。

“司空先生这里穿孔的时候痛了许久吧,现在还会痛吗?”

司空宴回忆起骆崇给他上环的那日,被火烧过的银环粗暴的刺进那么小的地方,他痛得半个月走不了路,恢复之后一碰那里便会带来一阵钻心的快感。

“殿下...啊~早...早就不疼了。”

“先生又流奶了。”

“嗯啊~殿下~别...别咬~”

张林将手指插进湿润的肉穴,嘴巴再次含住了奶头,里面像是有源源不断的奶水一样,司空宴的乳房刚发育,虽然怀着孕,但是不及温承云的那般大,一个手刚好能握住,他一手插着穴,一手揉着奶,嘴里还吸着一个奶头,时不时还咬一下泛红的软肉,司空宴以前被骆崇喂过催乳药,乳头也被调教过,乳孔异常的开阔,奶汁不用吸都能流出来,恐怕之前没有少被银针插过。

“嗯...啊啊啊~殿下...痒~别吸了~”

张林最后咬了他一下,放过了他的乳头,专心玩起了身下的小穴,他不敢把粗硬的阴茎插进去,怕真的伤到腹中的胎儿,三指并在一起插进去,模拟着肉棒快速的进出,司空宴闭着眼睛呻吟,屁股不断向上挺,对手指的抽插喜欢得紧,没一会儿前面的阴茎就射了两次了,肉道里面也不断痉挛抽搐,随后喷出一大股淫液,全喷在张林身上了,张林注意到他女穴的尿孔也张开了,

“你这里也被调教过?”张林用指甲挑逗起了他的女性尿孔。

“小崇刚发现我是双性人的时候,逼着我用女穴蹲着排尿...调教过那里...”司空宴有些疼,微蹙着眉头,他那里以前只是摆设,根本无法排尿,骆崇便不许他用前面排尿,前面的阴茎用簪子插进去堵着,用细棍连着几日插进去玩他的尿道,然后用导尿管看着他用女穴滴了几滴尿出来才罢休,从那之后骆崇就总喜欢看他蹲着排尿,甚至让他学着母狗一样光着屁股在地上爬几圈再蹲在地上撒尿。

他现在只要身子动情也会时不时的从女性尿孔漏出几滴尿来。

“没事,你若是想尿,用这里尿出来也可以。”

张林将插在肉穴里的手指调整了角度,对着一块凸起的软肉使劲按压,司空宴被猛烈的快感侵袭,尿孔收缩着,竟真的喷出了一小股清透的尿液。

司空宴脸颊胀得通红,十分害臊。

“先生真棒,每个地方都好美好勾人。”

张林的阴茎也胀得不行,但又没法插进他的肉穴,司空宴突然翻了个身,以俯趴的姿势跪着将屁股撅起来,声音几乎细微得不可闻,“殿下...可以用...用后面。”

张林的肉棒几乎瞬间又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