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宴站在帐中,似是在纠结,思虑片刻,还是开口回复,“殿下,在下本以为身上之毒无药可医,但如今发现了有一方法可解。”
“司空先生请说。”
司空宴看了看帐中的其他人,张林明了,遣走了周围的人,帐中现下只余他们二人,司空宴走向张林,绕过矮桌跪在了兽皮榻前。
“司空先生这是?”
司空宴并未说话,而是开始脱起了衣服,外袍和里衣一一解下,张林看到了他用白绸裹起的胸膛和微微隆起的肚子。
脱到此,司空宴才开始说话,声音一如往常冷清自持,但细听之下还是有些许羞意,“自从与殿下...欢爱之后,我身上的淫毒就再未发作过了,起初我只是以为发作间隔变长了,但殿下离开将军府半月之后我发现身体开始有些异常,本来虽然我身为双性人,但并没有像女子那样发育胸部,可那阵开始我的胸部慢慢开始发育,日日都在涨大,然后我给自己把脉之后发现我竟有了身孕。”
张林有些惊讶,看着他隆起的腹部,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明明是男子的模样,肚子里却孕育了一个生命。
“我怀孕之后就没有再毒发过了,但是身体却一日比一日敏感,虽然腿间并未有钻心的痛痒,但时而就像羽毛刮拂一样,连走路都会流出春水。我本想过打掉这个孩子,但总是舍不得。”
“那你如今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为何还要随军,如此危险劳顿。”
“殿下可是孩子是谁的?”
张林看着司空宴,既然他会问他这个问题,那结果就显而易见了。
“孩子是殿下的骨肉,虽然小崇如此对我,但从未和我有过真正的交融,殿下是唯一一个与我有那层关系的人。”
张林把司空宴扶起来,让其坐到榻上,他轻轻抚摸了一下司空宴的肚子,第一次感觉到了生命的神圣,“接下来还要赶路,你吃得消吗?”
“无碍,我这次请命随军,除了担心小崇,也担心殿下,殿下未曾出征,我怕来不及将这个消息告诉您。”
张林看着他用白绸裹住的胸部,伸手将其一圈一圈的解开,被挤得泛红的一对娇乳慢慢弹了出来,最里面一层绸缎有些湿意,司空宴的奶头上面还挂着奶珠,“你溢奶了?”
司空先生有些不好意思,身手捂住胸前,但是没有了白绸的包裹,充盈的奶汁一滴一滴的往外冒,整个胸膛都被弄得湿漉漉的,张林抱住他的腰,俯身含住了一颗乳珠,用力一吸,将奶汁尽数吸进嘴里。
“嗯啊...”司空宴被吸得身子一麻,乳尖有些疼但又有些爽意,坐在榻边,开始夹起了腿,敏感的肉穴里面又开始分泌爱液。
“司空先生的奶水真甜。”张林吸完了一边又开始含住另一颗乳头,手也没闲着,把弄着刚刚那颗被含得温热的奶尖,捧着发育的乳房又揉又搓,司空宴原本禁欲神圣的一张脸被玩得通红,眼角还冒着水汽。
张林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往下摸索,探入了亵裤里面,揉捏着那片柔软的花唇。
“嗯...殿下...别,那里太敏感了~嗯啊~”
张林一边吸奶,一边揉着他的花穴,大手把整个阴部包裹住,不断得按揉玩弄,司空宴的身体本就敏感,又禁欲了如此多天,现在别说是被这样玩弄了,光是摸一下就能出一手的水。
张林感觉自己的手掌越来越湿,有些淫水甚至从指缝里溢了出去,他一把扯掉了亵裤,把司空宴整个人按在榻上,分开腿,艳红的肉穴呈现了眼前。
“殿下...不要~孩子才四个月...会伤到孩子...”
“司空先生,我就看看...不进去。”
张林让司空宴仰躺在榻上,曲着腿分开,他俯下身子盯着这多肉花,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