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小半刻,总算是把抵到子宫口的镂空银球拿出来了,银球和骆崇手里那个一样,里面同样也有只蛊虫在不断跳动,球上连着的银线就是绑在阴蒂环上的那根,只要小球一动就会扯到阴蒂上的软肉一起,可想而知,刚才上课时他是花了多大的耐力才忍住不叫出声的,毕竟身体里最柔软敏感的地方被如此震动。

“好了,看到了,你重新塞进去吧,后面那颗就不必拿出来了。”

骆崇让他重新把小球赛进肉穴里面,司空宴紧闭着嘴唇,一用力将拳头大的银球塞进了穴道中。

“既然叫了九殿下来听课,那司空先生是不是该讲一会儿呢?就给我们讲一节生理课吧,仔细讲讲你塞球的的烂洞是什么地方。”

司空宴把手捂住私处,迟迟没有开口。

“讲啊,骚货,叫你声先生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张林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骆崇对司空宴似乎十分厌恶,司空宴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很不情愿却不违抗骆崇的命令。

司空宴闭了一下眼,深呼了一口气,把手拿开了,然后用两指把外阴唇翻开,另一只手指着那个颗穿了环的肉粒,羞耻的开口,声音有些颤抖,“这是阴蒂,是女穴中最敏感的地方。”

谁知还没讲完,骆崇挥着戒尺就对着阴蒂抽打了下去,剧烈的疼痛让司空宴下意识的闭紧了腿,肉穴里又挤出一丝淫液。

“腿张开,让你闭上了吗?”

骆崇使劲摇了一下手中的银球,母蛊收到刺激开始更加剧烈的跳动起来,当然,司空宴体内的子蛊也一样动得更加猛烈了,张林甚至能看到那根银线在不断绷直扯得阴蒂不断的抖动,里面的银球更是反复震击着子宫口。

“呃啊~”司空宴终于忍不住呻吟出了声,打开抖动的双腿。

“昨晚让你叫你不叫,今天看到九殿下在这倒是叫得这么好听,是不是想被殿下收入府中啊??骆崇又戒尺对着他那颗阴蒂狠狠的戳了一下又一下,语气里带着讽刺。

“啊~没...没有...”司空宴不断摇着头,生理性的泪水又开始蕴满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