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崇!”
骆崇没有停手,反而更用力的折磨他,“怎么,九殿下心疼了?我告诉您,他就喜欢这样,你越羞辱他,他越兴奋,你看,他这骚穴都快喷成水壶了。”
敏感的阴蒂被不断刺激,司空宴早已到达高潮,潮喷的水液被银球堵住,只有一些沿着空隙喷了出来。
“继续讲课啊,司空先生。”
骆崇用戒尺挑开了他的外袍,将他一整片胸膛暴露在了外面,胸前的两粒乳头上也穿了环,带着两枚乳环,中间连着一根银链子,骆崇戳了戳他的乳头,“这是什么?”
“是...是乳头。”
“这不是你的骚奶头吗,玩了这么久还是这么小,你下面都有逼,上面怎么没长奶子呢,喂了那么多催乳剂也没见你流点奶出来。”
“我是男人,不会产奶。”
“哈哈哈,笑话,你是男人?那你这是什么?”骆崇对着他腿间的肉唇狠狠打了一板子,“你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你就是一个不阴不阳的怪物。”
“骆崇,够了,你们之间的事我不管,私下你想怎么玩怎么玩,不过你别在我面前做这些。”
“哟,九殿下,你平时玩得可比我花多了,就别装模作样了吧,你之前不还在妓院里买了一个双性人回去吗。”
骆崇驳斥了两句,从桌上拿了只毛笔扔给司空宴,“用你下面的烂穴夹着写一篇赋,等本将军满意了就让你走。”
“球在里面,夹不住。” ⒑③2524937
“取出来,真是老松货,没用的东西。”
司空宴将花穴内的银球取出,比起银球来毛笔细了很多,必须要插到很里面才能夹得稳。司空宴几乎要将笔插进了子宫里面,他夹稳毛笔,蹲在了桌面上。
“转过去,屁股冲着我这边。”
司空先生涨红着耳根,转了个身,还未消肿的粉臀冲着骆崇和张林,因为要写字,所以肥腻的肉臀在空中一下一下的扭动,像是在用屁股跳舞一样。
好不容易写完一个字,却是歪歪扭扭的,骆崇举起戒尺就对着他的臀扇了下去,“太丑了,重写。”
司空宴重写之后这下字好看了些,骆崇又说写得太大了,随即又抽了他的屁股一尺子。
骆崇就像是找茬一样,不管司空宴写成什么样子,他总要挑一个毛病出来,然后狠狠的打上一板子,打了二十多下后,司空宴的屁股又变得又肿又红,高高翘起。
身为教书先生的司空宴翘着赤裸裸的肥臀,逼里含着毛笔蹲在课桌上被后辈用戒尺打屁股,这副画面确实很有冲击力,性欲极强的张林虽然不愿掺和进去,但下体的肉棒还是可耻的硬了起来。
“司空先生,你要不要脸啊,被打屁股还不停的流水,整张纸都被你的骚水染湿了,这还怎么写?”骆崇举起戒尺,这下直接抽到了他的屁股缝里面,打到娇嫩的后穴。
“呃嗯~”司空宴呻吟一声,再也夹不住毛笔,从湿淋淋的肉穴里掉了出来。
“真松,操都懒得操了,你滚吧。”
司空宴如释重负,穿好衣物,收拾好表情,就像刚才那个被欺辱的人不是他一样。
等司空宴走后,整间学堂就只有张林和骆崇两个人了。
“骆崇,司空先生眉眼间和我有几分相似,不知你有没有发现。”
张林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因为他觉得这绝对不是巧合。
骆崇笑了两声,然后盯着张林,最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阿林,没想到你也这么觉得,看来你们是真的有些像。”
“知道我为什么找一个和你像的人吗?因为,他是你的替身,当然,不止司空宴,在边疆守城的时候,我也找了很多和你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