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开的药好灵!我就吃了一副,月事就不疼了!”

“真的这么灵?其实我这方面也有些不好,但我娘说江娘子是殿下从外?头特?地请来的大夫,咱们这儿药材又吃紧,我这么点小病痛不好劳烦江娘子。”

既遇到了,江月就让对方伸出手腕,在人?声鼎沸的热闹席间,为那少女诊脉。

“你身体挺好的,月事疼痛,是不是贪嘴吃凉的了?”

同她交好的少女立刻‘出卖’她道:“可不是?她就爱吃凉的,平时连热水都不喝。洗澡都用冷水呢!”

江月耐心地道:“你体质燥热,所以贪凉。平时便也罢了,但要?记好自己的信期,信期前后就得忌口?。这样吧,回头我去捡些草药给你煲点凉茶,把体内的热祛了,往后就得靠你自己改变习惯了。”

如熊慧所说,三城儿女都十分洒脱,刚还为了没得到陆珏垂青、而?闷闷不乐的几个少女,立刻喜笑颜开,围在江月,叽叽喳喳地说起?话来。

不知不觉就到了月至中天的时候,那名叫珍珠的少女还未回到席上。

而?席间其他人?也像熊慧前头知会过?的那样,喝大发的不在少数。

熊慧组织意识清醒的人?给熬了醒酒汤,挨个灌过?去,清醒过?来的,就让人?给搀回去。喝了醒酒汤直睡过?去的,这种醉过?头的人?死沉,不方便挪动,就安排在客房住下。

若不肯喝醒酒汤,或吃了还不顶事儿的要?耍酒疯的,便由江月出面施针。

忙乱喧闹了好一阵,到了前一轮的人?散了,最后一轮的赴宴的人?也吃的差不多了,熊慧就催着江月去休息。

“殿下这儿屋子多,你去寻间厢房睡。记得把门?栓好,防止有人?醉糊涂了。”

江月确实有些疲惫,加上席间喝了两杯米酒那酒喝来酸酸甜甜,带着一股米香,没有什么酒味儿,更像是甜饮,后劲却?出奇的大。也得亏江月知道自己酒量差,只喝了两杯,不然怕是现下也同样醉得不省人?事。

“那我去迷瞪一阵,若有事直接喊我就好。”

江月按着熊慧的指引,到了后院。

前院的厅堂还是热闹无比,后院却?是安静不少,只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如雷鸣一般的鼾声和?稀奇古怪的梦呓声。

江月走走停停,想寻个安静些地厢房,最后走到一间最阔大周正的屋子前。

这屋子周围倒是安静不少,没被安排多少醉汉,只是能听到女子的娇笑声。

是那个名叫珍珠的少女的声音。

难怪这处格外?静谧,想来是扶醉汉的那些人?都很有眼力见地避开了。

江月便很识趣地离开,捡了个偏远的房间。

这院子虽然陆珏日常并?不过?来,但一看便知道定期有人?打扫,纤尘不染,连被子都带着股晾晒过?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