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么与另一个人订了亲事,然后两家就开始备婚,直到她身穿嫁衣,坐着花轿被送进那陌生的东院,和另一个人拜堂成亲。
那一刻她终于死心了,放弃了,她没有选择自我了结,而是认清现?实?,忘记之前的婚事,规规矩矩去嫁那个叫魏祁的人,以继续活下去,以报父母恩情。
然后她很努力?去融入这高门大户,去抓住机会管理中馈,去忍受婆婆和小姑的嫌弃,去讨国公爷欢欣……她觉得自己几乎就成功了,可在这个时候,在整整一年后,他来?告诉她,他要和她私奔。
她竟不知?要如何应对。
哪怕他在当?初找到她,和她说要不然两人私奔,她兴许还会考虑一下,而现?在,在他们各自成婚一年后的现?在,他竟然说要私奔。
睡梦中的宋胭流下两行清泪来?。
大夫已经?离去,魏祁坐在床边,拿手帕替她将泪水擦去。
魏曦从外面进来?,到房中,看看床上的宋胭,问魏祁:“父亲,母亲怎么了?”
花朝会上的人听说这边的事,都聚在了院子外面,只听人说宋胭在花园里昏倒,大爷抱她急步进房来?,五爷慌忙跑去外面找大夫,还有江姨娘竟也?在,似乎知?道什么,却又并不多说,猜来?猜去,谁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宋胭为什么会昏倒。
魏曦没在外面继续等,先进来?问问。
魏祁转过头,声音平静道:“没什么事,你母亲有身孕了,因今日劳累动?了胎气才昏倒。”
“啊?”魏曦怔了怔才惊问:“母亲有了身孕?”
随即笑道:“那恭喜父亲!”
魏祁点点头。
“那……我去告诉三婶她们母亲没事,是有身孕了?”魏曦问。
魏祁道:“去吧,让她们不必担心,去玩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