侣不成声的抽泣,他捧起奉星如的脸,却刹那怔愣,他看起来不像是快乐的样子。
发情的alpha是没有余裕思考那么多细腻情绪的,他们横冲直撞,变成被暴力和性欲主宰的野兽柏兰冈狠狠一顶,在奉星如隐忍着吞下哭泣之前,咬上了他的舌头。
“唔先生”
奉星如穴里含的肉茎抖了抖,在他恍惚的时候,股股精液猛然喷溅,浇在他的肠壁上,穴肉受刺激,不住收缩男人掐着他下颌的手突然使劲,奉星如吃痛想躲,被他又咬了舌尖。
这几天过得昏天黑地。
那天晚上他听见汽车停下的声音,脚步声凌乱得很,然后是柏大少爷惊诧的声音,他们房间门口脚步声来来去去,最后是柏千乐敲了敲门,问他需不需要送点吃的。
奉星如枯坐着,望了望阖紧的门,摇了摇头,不需要,他的话音细若蚊呐,外面静了一静,敲门声复又笃笃响起,他忽然发起脾气,扯着嗓音喊了声不需要。
随后他的情绪跌落谷底,苦笑着说了声千乐,抱歉。他不应该对他发脾气。请他们把食水和药放在门口,等柏兰冈安定些了,他会拿的。
外面安静了许久,静得奉星如以为柏千乐已经离开了。他听见沉闷的脚步声,接着是餐盘放在地毯上细微的声响,然后年轻军官的声音闷闷不乐地响起,他说,星如哥,保护好自己。如果有什么情况,立刻叫他,他一定到。
奉星如嘴里更苦。柏兰冈被他们的话音惊醒,直觉有人要闯入他的领地,肉眼可见地狂躁起来奉星如赶紧抱住他,一下一下抚摸他的脖颈、后背,也一寸寸地啄吻他。
“没事,没事了。安静下来,我在这里。”
柏兰冈将他箍得更紧,听了他的话,慢慢地把头埋进他的颈窝里。他磨蹭奉星如的肩窝,发茬来回摩擦皮肤,痒得奉星如想躲,但无处可躲。现在的柏兰冈就是个失去理智的困兽,只能从奉星如身上汲取稀薄的氧气,他寸寸紧逼,一步不让。
奉星如为难地抽出空隙,对门口喊道,“谢谢你,千乐,快回去吧。有人在,二少爷更难受。”
柏千乐满心灰败。他听见屋子里沉闷的声响,不知是又撞倒了什么,奉星如的声音渐渐微细,最后突兀地淹没在咂吮声里。
他仰头望了望天花板上黄白的顶灯,抬手抹了把脸。
佣人都暂时遣散安置了,柏夫人也在柏闲璋和柏淑美劝说下去了别处的房子下榻,柏府宽阔的花园里花草没了修剪,枝桠横乱,廊亭水榭人影寥落。门岗拉起了警戒线,一到晚上远远地有车灯闪过,就折射出刺眼的橙黄荧光。
奉星如不知白天黑夜也似,柏兰冈的情潮来了就拉着他做,床上、地上、窗台、沙发、书桌、浴缸他的房间好似再寻不出一个干净的角落。
做到后面昏沉的人变成了奉星如他终日陷在柏兰冈挑起的情欲里,却没有他强悍的体魄,体能消耗巨大,连思考都变得奢侈而困难。
柏兰冈把他抱在窗台上,那根流水的肉具热烘烘地闯进他被操得快要烂掉的肉穴里,慢吞吞地磨,奉星如随着他的进出摇晃,嘴边溢着含糊不清、颠颠倒倒的细碎呻吟。
有时他会记起那一巴掌,男人烦躁的训斥,因此咬着舌尖吞了呻吟,柏兰冈发现了他的隐忍,身下故意使力冲撞,然后含着他的耳垂,一路吻下他的唇舌,将他的舌头吃在嘴里玩弄,玩得咂咂作响,涎液滴得两人的锁骨都水光淋漓。他哑着声音吩咐他,叫出来。
柏兰冈是清醒的吗?奉星如晕晕沉沉里,无处思索这个问题。
他们房门外每天早上都会摆上托盘,托盘里有药,水,冰块,还有丰盛的早餐和营养针。
等柏兰冈情绪稳定了,奉星如迈出房门,晕乎乎地下楼,花园里的虞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