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回事。果然柏淑美接过茶,尝过,略略点头,便是认了他的谢。奉星如递给柏千乐:“千乐,你也辛苦,这几天车接车送,陪我奔波。”柏千乐应得爽快:“哥,还讲这些?早点把八字给我,我好找人算了。”

奉星如自忖人情谢毕,他破坏了他们的密谈,该尽早抽身将秘密还给他们才是。于是他承着柏千乐的话告辞:“你说的是,那我上去问清楚”

他脚边还没拐出墙边的彩瓷花樽,一句提醒便钉住了他的脚步:“老二情况不太顺利,你要有个数。”

奉星如微微回头,柏淑美这话仿佛还笼罩着巨大的阴霾也似,他该有什么数?

“要听,你就回来坐下;要是不想听,那就早点走,以后谁问你,你只管说不清楚,不懂,一问三不知最好,保你自己,够用了。”

是,和否,果然是柏淑美激烈极端的性子,全然不容许他中庸的余地。奉星如原地站了一站,他身后的坐在灯下安安稳稳的两个人与立在灯光不及之处的暗地的他,他们中一片对峙的汪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