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他松开手,挨回椅背,笑了一笑,“星如哥,你也别生气,我就是担心你。”他转开脸,闷闷的声音传来,像一记钝锤锤进奉星如的心窝里:“我听说你们感情好像比较一般。二伯他好像也总是不愿意跟我们呆在一起。”

奉星如刹那间好似天昏地暗。他闭了闭眼,喉头涌起的苦涩堵住了他的语言,他一时间也找不到能说的话,便听见柏千乐锥心发问:“星如哥,你就不担心吗,二伯他是不是在外面”

墙上西洋铜钟的秒针走过一格格光阴,他们彼此之间只剩滴答、滴答,清脆的沉默。

奉星如抹了把脸。他攥紧拳头,艰难地睁开眼,他回避了柏千乐尖锐的逼问,喉头梗塞,反问:“谁告诉你的?谁告诉你这些的。”

柏千乐看穿了奉星如的外强中干,突然心底一软,他不忍心了,眼前的男人也峥嵘意气,也曾满肩荣光,也曾带领他们在国旗、军旗下高声宣誓,吼出无数的忠诚信念那时他们都满腔热血,一心报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