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压在奉星如的肩膀上,也不知算鼓励,还是算某种昭告。
有他这句话,就算不卖佛面也要卖僧面,谁真的敢赢教父的钱?于是奉星如这一局居然逆风翻盘,小赢了一把。奉星如自己都觉得好笑,显然柏闲璋亲自到来也不是为了这两张牌的,他顺势告乏退下牌桌。
于是千万双眼睛窥探着,他先是跟在教父身后,随后变成了与教父并肩,最后两个人越靠越近,教父抽出烟含进嘴里,他曲起手掌护着火苗,替教父点燃
随后教父拿开烟,摁着他的后脑勺,低头。
低头怎么样,角落里灯光昏暗,谁也看不清了。
没更新,搬运一篇22年的围脖旧饭,欢迎看过的没看过的老婆们都品一品。搬运的原因是小鸡反复品味这篇并且吃自己腿肉香得直拍大腿,简直是本鸡文笔巅峰,你现在让我写我估计也写不出来了。
第196章 122 下
奉星如咬碎冰块,他身上不爽,脸色也爽快不了。“奉生,大少爷说你有伤,不好喝太多的。”姑娘来撤走他的酒和冰,开口柏闲璋闭口柏淑美,尽是这顶瓦片下的爷,奉星如阖上眼皮,恨不得眼不见为净。“千乐哥也很关心你,刚刚还打了电话来。”
当然关心柏千乐那厢可以说是反应激烈奉星如舍生忘死勇赴前线,未曾与他这位正儿八经的现男友通过半声气,果然男人的话连鬼都信不得,如果诚实守信是一种货币,那么奉星如这张嘴一定会被天下所有银行拉黑。
他完全背叛了他答应过柏千乐的诺言。
“哥,你还记得你应承过我什么吗?”男人在通话的间隙发问,好像旅人即将倒在万顷沙漠里干涸而死,绝望,哀伤而沉重。
“你答应我,再也不会丢下我,不辞而别。”
不知道他在那头是什么样的神情,也或许他什么神情都没有。柏千乐的情绪其实并不丰富奉星如怀念起后生在他眼前的每一个样子,也许在人前笑累了,他奉星如面前从来不会挂着人皮,因此他的脸色其实总是很冷。
这种冷硬了奉星如十分熟悉他在柏千乐的大伯,二伯,五爷脸上都亲眼见过,柏家人不仅样貌相似,连傲慢和冷硬都如出一辙。
但比起叔伯们,显然后生的秉性已足够好好得堪称温和,奉星如甚至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一片海,可以轻松托举起任何它愿意托举的事物,哪怕是一艘远洋巨轮,一头蓝鲸,一块极地冰山,一颗水草,一只海星。
海洋能分辨鲸吟的喜怒,奉星如也知道他年轻的家主在失落他很容纳柏千乐的每一种情绪,好的坏的,高的低的,白的黑的,别人都只是过路,奉星如却专门为他停留,欣赏一栋遗落荒郊的、名为柏千乐的、前苏联野蛮主义建筑。
“对不起。”
迈过第一声的关卡,道歉就容易得可以脱口而出。“对不起,乖乖,我不是要骗你。”
“我等这个机会太久了久到我都快记不得我是谁,奉星如是谁了。”
奉星如仰头,万丈之外的夜幕星辰落入他眼底,柏千乐会和他看同一片夜空吗?也许不会,他在遥远的星系执行任务,连通话都是加强的卫星信号,也许他们那边根本没有夜空。也没有太阳。
“但是我不否认一个事实,千乐,我比我自己想象中更爱你。这种感觉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再有。”
“你生气也很应该,我确实太过分了对不起,乖乖,但是我爱你。”
但嘴上的爱总是流于肤浅,甚至有哄骗之嫌。奉星如也知晓这个道理成年人的爱,若没有实际的佐证,光靠嘴,其效用约等于诈骗。而佐证无非物质,关心奉星如思忖着,真是两难。
于物质上他并没有柏家人那样惊天的财力,柏千乐将资产都跟他交了底,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