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责骂,“他要是不愿意,我还能强迫他?床是我一个人上的?大哥有心骂我,怎么不连他一起教训。”
“星如身子很亏,你懂不懂?”
“我看也是,柏千乐不是很牛吗,怎么养的人?跟我那时起码还有个人样,怎么现在这么差?”柏兰冈自负使命在身,不耐烦跟他们废话,丢了酒杯就颐指气使要这要那:“家里还有没有参的?快点弄给我,我先灌他两碗。什么汤什么药,以后随便你们搞。”
柏闲璋见他这副样子又气又恨,但人命关天,也无可奈何,只好站起来扇了两巴掌在弟弟的肩膀上,“那还堵在这里挡什么路?滚!我叫人给你拿。老五,你看家里有什么东西,先给他吃,应个急。”
二哥不是不行,他行的很,不行的是他老婆(前)奉哥被他搞一回虚得快鼠了
在想办法给大哥安排一次,树莓的话急不得,他以前吃过了谁叫他不珍惜,他的主场在下半部分
不过好消息是上半部分快写完了,也没剩多少剧情,坏消息是本鸡苦手,写得好慢,而且!我会泼一盆狗血结束上半部分,奉哥可能会吃苦头,提前给老婆们预警,到时候被雷到了不能打厨子啊(逃跑(四处逃窜
第187章 121上 2
于是那惹人恼怒的补膳便是这么来的。柏兰冈嘴上要五叔滚,可真等佣人留下托盘,他倒是很重手地挖了几大勺厚厚的药膏丢在碗里,用清透冰凉的参汤泻开,黑乎乎的一碗浊水,男人就举着匙羹塞到奉星如嘴边:“快点,吃。”
浓郁的药腥味刺鼻,奉星如偏了偏头,后颈的新鲜伤口撕痛柏兰冈方才钳着他的屁股在他穴里射精的时候,发狠往脖子后的那块肉咬去,奉星如没被他射晕,也要溺死在过量的浓香爆炸里。
Alpha情事刚息,如愿地标记了雌伏的猎物,还给他喂了食,完整地满足了一头公狼的兽性。
因此那股馥郁繁重的香一直在周身稳定地萦绕。即便他下楼的那段时间也不曾清淡,奉星如愈发迷惑了,究竟是男人留下的,还是他被标记之后,自己散发的?
不论如何,都是柏兰冈的味道。
没有任何一头雄兽会喜欢另一头同类的信息素,遑论踏入被标记分明的领地。甚至连靠近都是一种刀光剑影的争斗。柏兰冈很放心,他垂眸盯着奉星如吃完了他喂的所有东西,低眉顺眼驯静温顺,总算是合心一回。
他扔了匙羹,瓷器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奉星如的灵台里,恍如天宫惊雷。药膏的余味留在嘴里还没散去,不知如何形容,甜的,涩的,仿佛又有些蜜糖香,以及浓厚的腥气。这腥气复杂,药材是地里长的,自然有土腥;似乎又有血腥和肉的油腥,又是怎么回事?
“什么做的?”
男人不在乎兄弟们究竟送上来什么汤什么药,凡家里有的,差不了。他满不在意地起身脱衣,长腿一迈走向浴室,“说是膏方,无非什么红参鹿茸阿胶石斛之类,不用问。”
奉星如于是闭上嘴,不管什么味道,都不是凡品。
他还知道,男人并未尽兴,甚至可以说兴头刚起夜色漫长,果然那座氤氲了潮热雾云的山随着月的迁移再次覆来,奉星如自愿在月下深林间迷路。
也并非不作他想,他接纳野兽的冲撞时,也有些飘忽的记挂:他今日献身,某一位善妒的年轻人又该妒火滔天了。
柏千乐的确大度不了他洗了澡,要找他的星如哥,踏下楼梯却发现佣人们匆忙错乱,主人家竟不回房休息,而是团圆着,各个脸色难看。发生了什么他这个家主不知道的的事?
他抓起肩上的浴巾擦去发丝上坠落的水珠,“大伯,五爷?”
柏闲璋抬他一眼,“去哪里?”
“我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