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图谋。你现在跟柏千乐好,又怎么样?”

奉星如于是又同她交代了柏千乐那天山崖上的托付奉尉芝听毕,扪着自己的乳房,觉得乳腺总算畅通了些。“总算有个像话的,老的不像样,小的至少比他那几个叔伯强。”

吊瓶滴完,护士来给弋娇拆针水,奉星如抱着小小的外甥女走来走去地摇晃,奉尉芝拢起襁褓起身,“梁识安想外调。”

她的话惊人,引得奉星如连忙回头,目露异色,她继续说,“你知道,因为柏家常青这边不太平。横竖在部里也晋升无望,不如外任,他上面是这个意思。”

“那你和女儿怎么办?”

官员外调,家属一般都会跟从。奉尉芝才生产,孩子又极小,奉星如很不同意。

“我不走。他要走就走吧,我懒得陪他。弋娇跟我留在常青。”

“那你们”奉星如的话不好说,奉尉芝这一对夫妻,本就情薄,再各自天涯,更没好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