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发情期,要知道光靠肉体应付柏中校这种等级的alpha,那是很恐怖的事情,堪称都市惊魂传说,听着就让人头皮发麻。他算是开眼了,同时更加疑惑,夫人这么好,为什么他们之间好像他知趣地收了声。
柏兰冈看他欲言又止的神色,更加心烦,“别笑了,下午还要见秦大校,把资料给我。”
大家五一怎么样,有好好睡觉好好去玩了吗?我呆家里看了几本脆皮鸭,码了点字,五一就没了,痛哭!我写这文是没大纲的裸奔选手,以后伏笔多了我自己也不记得话可能会有吃设定的情况,出现该情况时请大家怜爱我,就让我咔嚓咔嚓把设定吃了吧呜呜呜(大体设定是不会变的,大噶阔以放心!
第015章 14
奉星如扫墓回来之后,隔天同表姐吃了一顿饭。现下正是秋凉时节,秋蟹正肥,也不知是酒店是有心亦或附庸风雅,奉星如停好车,按照侍者的引领来到她的位置,发现包厢独特这酒楼沿着河滩起伏而建,碧瓦飞甍,屋嵴高低错落,用风雨桥一般的长廊连接每处点缀山弧的轩榭,一个轩榭即一个包间,四周边角插了瓶瓶菊花,桌上彀中温着黄酒,花香清淡而酒气馥郁,江风拂过纱帘,好一个暗香浮动。水榭临江,他斟了杯黄酒自饮,站在飞檐下往外眺望。身后的亭廊里人声隐隐,远处寒山传来钟声杳杳,钟声绵延不绝,惊了水鸟,燕雀鸥鹭纷纷自水面簌簌振翅,在金红色烈火融融般的夕阳里挥出灰白交织的光影。这场面宁静又缈远,颇有些“槛外长江空自流”的意味。
奉尉芝也进了水榭,侍者为他们落座,她先叫了螃蟹,才转头与奉星如寒暄。
螃蟹一笼笼上来,附带着虾皇饺虾红肠之类的茶点,奉星如为奉尉芝斟了酒,他们就着黄酒送蟹,对酌,女人眼底映着点水光,不知道是不是杯中酒水的反射,她叹了口气,“你去看叔父了?”
奉星如点点头,女人苦笑一声,眼底是缅怀的神色。她说,“我也应该去看看他。当年你考高中,我考大学,我数学差的要命,叔父每天下班回来给你检查完功课,还要来辅导我的数学,把他累得够呛。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那时候被一群小混混缠上,甚至晚自习下课还敢把我堵在巷口里,你爸爸知道了,后来亲自接送我上下学,太忙的时候,就安排手下的年轻人来送我回家。”
奉星如展眉一笑,“我记得。那时候我还闹,凭什么爸爸接你放学却不管我,我都没怎么享受过他这个待遇。”
奉尉芝与他碰杯,“少少也有十五六年了,不,于我来说已经差不多20年了。”她惆怅地感慨,“时间可真快,转眼我们都长大了。”旋即话锋一转,追问:“你现在还在追查那件事吗?”
她看着奉星如皱起眉头的神情,担忧地压下他的手腕,说,“我不是不支持你,叔父的事肯定有蹊跷,但是现在人走茶凉,组织上的调查走了好几轮,知情者死的死散的散,况且他们当中有些人已经盖棺论定了,你一个人,形单影只势单力薄,追查这些组织都不愿意提的往事,很难做的。我相信叔父没有叛变,由始至终他铁骨铮铮,何来变节?但是人很难跟大势相抗,有时候你知道你明明是对的也没有办法,因为时机未到。阿如,我不是劝你放弃,我只是劝你暂时放下,叔父肯定也不希望你为他的事情终日忧郁愤懑在心。”
她语重心长,奉星如敛下眉睫,执着酒杯一言不发。良久,他夹了个虾饺,放进奉尉芝碗里,哑着声说,“我就是不希望他们也给父亲盖棺论定。”他闭了闭眼,好似借此来掩盖眼里的沉痛和经年不散的苦闷,“阿尉,你知道吗?这几年我的梦里,总是梦见那天妈妈带着我去探监爸爸他那么沧桑,那么憔悴,他临死的模样,我一刻都忘不了。”
他抹了把脸,“算了,不说这些。说说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