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眼圈乌青乌青的,一看就是没睡好。
红药吓了一跳,忙抹了些粉盖住了,趁着红菱未起,先去大膳房吃早饭。
甭管往后如何,饭可是一顿不能少吃的,吃饱了才有力气对付那些鬼蜮伎俩,至不济,饱死鬼也好过恶死鬼不是?
红药也不知是破罐破摔,抑或是饭壮怂人胆,总之,她今儿吃得比往常还多,肚皮都撑圆了,方才回屋。
回屋后揽镜自照,便见脸上的香粉都掉光了,油光倒是冒出一层来,尤其是鼻头,布满了亮晶晶的油汗。
见红菱似仍未起,红药便忙又悄悄捧起靶镜、开了妆匣,欲再扑上些粉。
“刷”,里间竹帘忽于此时一挑,红菱走了出来。
红药登时慌了神,捏着粉扑子发呆,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她倒也想学着从前的样儿,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