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透骨的寒气推着她踉跄前行,而她混沌的思绪亦仿佛被冻结,根本理不出头绪来。
她几乎是艰难地绕过了路口,方才再度站上了东首长街的街口。
到得此处,她方才停了脚,扶着墙缓了好半晌,手脚约略觉出些许暖意。
走了这大半天的路,渐渐地倒活动开了,喉咙里那冰柱似的气息,亦渐渐回温。
唯有脑瓜子还是僵的。
也或许,纵使春暖花开、和风阵阵,红药那脑瓜子也仍旧转动不开。
她抬手搓了搓脸,似是要籍由这个动作,将杂念也一并搓掉。
说到底,红菱与陈长生的关系,与她顾红药无干。
方才出于好奇才跟在陈长生背后瞧了瞧,也不过发现了一座石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