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口服。”

……

晌午之前,两队人马齐集,开始点算战果。

何少一那边共得了山鸡七只,野兔五只,鹿两头,果子狸七只。

赵成煦这边却热闹得很,山鸡五只,鹧鸪五只,野鸭七只,斑鸠、野兔各五只。最显眼的是地上还倒着一头野猪。

胜负立分。

何少一垂头丧气地在林间的小河畔,垒石埋锅添柴生火,他的同伴们则有些砍了树枝,削利一端,搭烤肉的支架,有些在一旁去毛清洗野味。

赵迎笑吟吟地走到何少一身边道:“少一兄,知道为何输掉么?”

何少一叹气道:“成煦何时变聪明了?以前不是只照着一种打么?”

赵迎道:“这是他当年学骑猎时候的手病,因为爷爷吩咐他向来都是今天去后山打山鸡,多打几只我做鸡毛掸子。要不就是今天去后山打野兔,多打几只,我要宴请老友。如今他是领队,一个队伍全跟着他满林子地找山鸡,还能不输么?”

何少一横他一眼道:“是你给他出谋划策?怪不得他如此胸有成竹。”说完他大量赵迎一眼道:“亏我还一直惦记你,告诉他你身量还小,马术不精,林中太乱,让他好生看顾着。结果,还是你们亲兄弟亲,将我摆了一道。”

赵迎低头一笑道:“多谢少一兄。”

何少一不满地叹了一口气,伸手摸到赵迎下巴,往上一抬道:“跟你说好几次了,笑的时候不要低头,男子汉要这样笑!”说完收回手气运丹田扬起头哈哈哈,哈哈哈地大笑给他看。

林侧赵成煦有同伴问道:“何少今天输了,是不是有点怨气啊?看这笑的!”

赵成煦道:“不用理他,他啊有疯魔症,时不时地发作。”

那边何少一继续叹气道:“迎弟啊,你不要动不动就脸红,你没听到有人背地里叫你娘娘腔么?男人要大气,要大气。”

赵迎回嘴道:“我很大气啊,都没跟他们计较。是谁脸红脖子粗的非过去揪住人家衣领,要人给我道歉来着?”

何少一赧然道:“我那次发脾气,主要是夜里头还听到他们嚼舌头,白日里又见人那么说,才气不过的。男子汉也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赵迎帮他添柴,边道:“谁爱说谁说,我才不在乎。你以后也不要跟他们治气了。”

何少一断然道:“不行!你不知道他们说你什么才这么风轻云淡!要是给我再听到我还非管不可!他们说你,说你……身量娇小面皮嫩,都能做娈童……”

何少一说漏了嘴,立时止住,一边偷眼去瞧赵迎的神色。

只见她神色如常,正拿过收拾好的野山鸡往火上架,心中不由得佩服他的气量。

却见她架好了,才回头笑问道:“少一兄,那个……娈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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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后,秋风瑟瑟,何少一邀赵迎一起上山赏红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