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着,握着她的腰握得很紧:“小桃,我们不该在这里讨论这件事。宋维谦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可以喜欢任何一个男人,但这个人不应该是宋维谦。”
沈小桃反扣住他的手掌,她不怕摔下来,她只想发泄自己的情绪:“我真的可以喜欢任何一个男人吗?那我高中的同桌,大学的沈溪知他们都去哪了?我为什么不能喜欢宋维谦?因为你没办法送走他?”
秋意淤积了一整个十月,秋雨先是悄无声息,再是婉转哀情。秋雨霏霏,细柔柔地落在楼下的落叶上。
宁秉贺要投降了,他哑着嗓子对沈小桃说:“你先下来。”
沈小桃依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宁秉贺哄她:“那最起码先戴套。”
“为什么?我都不怕,你为什么要怕?”沈小桃的犟劲又上来了,她死死地扣着宁秉贺的双手,“你是不是很怕和我有个孩子?你怕我会因为这个孩子像鬼一样的缠住你,成为你人生的污点?”
宁秉贺想捂住沈小桃的嘴,他不想听到女孩这么贬低自己。
沈小桃的力气轻飘飘的,宁秉贺几乎没费力就捂上了她的嘴,却被她哈出的热气给烫伤了手心。
“不知道你的邻居会不会也和你一样的想法,如果你这么害怕,我不如去找别人。”沈小桃没有放过宁秉贺的意思,“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和我生孩子。”
惊雷落得突然,仿佛要冲破厚重的云层,鞭舞似的闪电在在窗外一闪而过,照在宁秉贺冷若冰霜的脸上。
沈小桃打了个寒颤。
沙发上柔软的枕头已经被丢在了地上,沈小桃看见枕头到了自己的身下,而宁秉贺则在她的上面。
她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惹他生气。
宁秉贺在她的耳畔:“你不该在这个时候提起别的男人。”
大雨撞击在玻璃窗上,一次又一次,像要将最后的梅雨季都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