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朝他走过来,将他狼狈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

他瑟缩了一下,支支吾吾地回应,“想换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屋内被紧闭着,碳火无声地燃烧,他的大脑有些恍惚。

被抚摸着腹部,他轻轻攥紧她的衣裳,不自觉眯着眼睛。

“这里湿了。”

他身子僵硬了一下,动都不敢动,睁圆了眼睛,木呆呆的。

女人的神情平静,帮他继续擦拭着那处,指腹不经意擦过他的肌肤,细腻白嫩,比之前的手感好上了许多。

起码多了一些肉。

莫大的羞耻让他控制不住的颤抖,他偏头避开她的视线,漂亮的脸蛋上带着红晕。

他一声不吭地,被整理好也是随人摆弄。

什么都被看光了。

夜里起码还昏暗,可这大白日的,被妻主看光了身子,甚至还被帮忙擦拭那里。

他身子很软,被人拖过去抱着掐着,也默不作声。

“不想问问,你的母亲为什么要去南边吗?”她垂眼盯着怀中受不得一点刺激的人,抬手帮他揉着腿部。

“为什么?”

“新帝要收权,你母亲自然要离开。”她语气淡淡地,“等你身子养好了,我再带你去看看你父亲。”

“嗯。”

他低低地应着,忍住不去思考那些,头抵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咬着唇。

嗅着她身上的气息,他的眼眸中露出迷恋,想要拥抱她,想要趴在她身上。

……

生产那天,骆荀一不在府上。

在屋内剪花枝摆花瓶的徐韫突然腹部发紧,随之的背部酸痛。

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身下温热的液体把衣裳打湿,甚至走一步都觉得肚子要坠落下来。

在旁边候着的旬邑连忙上前扶着,提高声音把那些侍从喊进来。

“去叫妻主回来。”他声音慌张,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手连忙护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