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人并不多,得知徐韫要来,特意减少了客人。

微风习习,徐韫却莫名觉得有些冷。

他低眸看着不远处的湖,听到远处突然想起的讨论声,抬头看向了进来的人。

是个男人。

他眯了眯眼睛,想要看清楚那人。

听到他的名字,徐韫莫名觉得厌恶。

落坐的白越看到不远处的徐韫,微微愣了愣。

完全是一副只等着为女人生下孩子,豪无任何攻击性的模样,别人看到不会有任何指摘,只觉得非常符合要求。

温顺乖巧,生子子嗣教养孩子。

白越原以为徐韫会来找他麻烦,随后趁此请旨赐婚,骆荀一再如何否认她们的关系也没有人会相信。

可是呢?徐韫却出奇地安静,不来找他麻烦,甚至也不出门。

该说骆荀一管得好还是哄得好,一点机会都没有。

徐韫看上去可不是能耐住性子的人,几乎容不下一点沙子。

自从上次那后,她更是对自己避之不及,甚至冷眼相待。

白越见他面色如常,甚至好似他只是一个陌生人一样,之前发生的事情好像没有发生一样。

随着点心慢慢端上来,白越却起身走向了徐韫。

虽然现在也晚了,挑衅俨然过了最好的机会,说不定徐韫就是一个管不住自己的人呢?

“你是骆学士的夫郎是吧。”白越面容温婉,“我们之前见过,你忘了吗?”

“上一次见面,不幸的是,你落了水。”

而他眼睁睁地看着最好的机会从他面前跑开。

早不落水晚不落水,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

他的眼眸微微抬起,透着挑衅和讥讽,徐韫瞬间恼怒起来,上挑的眼尾

旬邑抬手压在了公子的肩膀上,“公子,你小心身子。”

白越眯了眯眼睛,看向了被他遮住的腹部。

那里已经隆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