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丛大笑,“我也不与你多说了,不要忘了你刚刚说了。”

出宫门后。

她有些发愁地坐在马车上。

一去至少两个月打底,各个地方辗转,只能她一个人去。

他还在安胎,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苦楚。

若跟他说,她至少要两个月不回来,定然要闹脾气。

回到府上,她先是去了书房。

门一推开,她就见着一个穿着极少的男侍跪在那里,露出锁骨和小腿。

站在门口的她的脸一下冷了下来,“等会儿直接去管家那,这个府上留不得你。”

“家主,不是不是我的主意,是...是正君让我来的。”

侍子身体抖着,没一会儿功夫就梨花带雨。

府上上上下下谁敢做爬床的行为,被家主看中,后面还是免不得了被正君寻了机会发卖。

更何况正君做事向来狠辣不留情面,虽然近日处事绵软,想来也是为腹中孩子积德。

她顿住,晦涩不明道,“正君让你来的?”

“正君说,他怀孕不便伺候家主,便让奴来伺候您。”他抖抖索索地扒去自己肩膀上的衣裳,一时间衣不蔽体。

等他抬起头,正以为家主会碰他时便见门口空无一人。

他一下跪坐在地上,颤抖着穿好衣裳。

家主的美名在全京几乎衬的上数一数二,气质疏朗,容貌俊美,身形颀长,若能爬得了家主的榻,定要比自己寻的婚事要好上几倍。

更何况正君许诺他,只要不怀上孩子就保他这辈子不愁吃穿。

若他偷偷有了孩子,定然会被家主看重,哪里需要正君的许诺。

现在呢。

家主看都不看他一眼就离开,险些差点被赶出府发卖。

院中。

得知妻主过来的徐韫连忙把眼泪擦了擦,踌躇不安地走出去迎她。

这么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