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怯怯的,“做...做什么?”

紧接着,没有听到回答的他睁大眼睛,浑身颤抖着,连攥着衣裳的手都差点滑落下来。

他轻声呜咽着,紧紧咬着下唇,不一会儿,便小声喘着气,受不了了也只是撒娇似得推了推她的肩膀。

真是太糟糕了。

这方面思想封闭且简单的少年被如此亲吻着,无异于白日里把他压在桌子上。

脖颈处被亲吻着,他几乎做不出任何反抗的行为,甚至害怕。

他没想让她亲这里的。

紧接着,他被亲吻。

他费力地从她口中夺取呼吸,喉结不断咽着,绯红的眼尾媚得不行,失去了所有的攻击性。

为什么还不停下来?

要呼吸不了了。

被松开,他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瘫软在她的怀里,撒娇似的在她脖颈处蹭了蹭,眉眼像是一壶春水般柔和轻媚。

凌乱的发丝顺着微敞的领口溢散,白净细腻的肌肤上残留着被摩挲过的红,映衬着那双含水的漂亮眼眸,就像个玉人一样。

“再过几天我会有点忙,你身子还没彻底恢复过来,我送你去你父亲那住几天,好不好?”

她声音很是温柔,狭长的眼睛内也携带着宠溺。

这跟旬邑说的不一样。他之前到底在发什么脾气,还把妻主气走。

他心脏跳了跳,下意识拒绝,“不要去。”

好不容易她待自己如此好,他还跑回去做什么,又不是被欺负了。

他的双手攀紧她的脖颈,腰身也贴紧她,浑身上下无不含着依赖和妩媚。

此刻,他被欺负得头脑有些发热,整个人晕乎乎的,只知道乖乖仰头任她亲,耳尖通红。

……

“骆学士。”

远远之处就有人来唤她。

“圣上此次派你去巡审,想来回来之后又要恭贺你一番了。”翰林的张丛继续说道,“一去便是几月,各个地方辗转,审查地方政务的确耗费时间。”

骆荀一敛眸,“是啊,回来的时候一定会登门给你送一些地方特产。听说张大人的故乡在南方,许多年不回定是牵挂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