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不在意甚至可能在嘲讽自己的努力。
他想到父亲说的话,她可能有权有势后就会抛弃他,虐待他,甚至纳一个又一个侍,而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或者会把自己关进柴房里,身边的人全部赶走,更或者杀掉他。
他越想越气,气得浑身发抖,指尖发颤,所有的力气被完全抽空了一般。
骆荀一把人抱进怀里,托着他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越发震惊男人的嫉妒和猜疑心,什么都会被放大,什么奇怪的动作都会被他误认是出轨的前兆。
被抱住的他气得咬住她脖颈处的软肉,偏偏所有的力气都已经让他已经挥霍了去,只能用牙摩挲着她的肉。
活像是借此要咬死她一般。
她抬手阻止他这种行为,手蒙住了他下半张脸,轻叹了一口气。
“你到底要如何?”
“闹了几天,还不够吗?”
“你要是实在受不了,我们可以和离。”
她把手挪开,面无表情地又重复一遍,“那就和离吧。”
他睁圆了眼睛,挣扎戛然而止,呆滞地看着她,满脸不可置信。
他声音瞬间尖锐起来,“和离?不可能。”
“除非我死。”
又是不欢而散。
天还没完全黑。
旬邑犹豫着把药端进来,看着公子孤坐在那,披散着头发,不知道要怎么办。
家主如今把院子里的人赶了大半,甚至要求他们不可以把看到的事情说出去。
只留下几个贴身侍从。
屋内没有点燃蜡烛。
旬邑示意旁边的人去点起来,走到公子旁边。
“公子,药还喝吗?”
坐在榻上的他迟钝地抬起头,小脸苍白,呆呆地看着那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