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谁敢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想要攀上费直。

她眉眼发冷,平静地望向赶来的几个人,让出身子让人上马车。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白越被扶了下来前,他扯下腰间的香包扔在了角落里,还有男子的丝带。

下马车后,他几乎不敢看她,只是低低的道谢,然后马上离开。

她没有进马车,只是坐在马车外与车夫同坐一处。

回到府上,她侧身对车夫道,冷声道,“下次就不要用这辆马车了。”

车夫连忙点头。

她先是去换了一身衣裳,脱下带着男子脂粉味的衣裳,随后去了后院。

徐韫在花园待着,穿着极薄的外衫,美艳的面庞带着一丝天真。

他手上拿着浇花的水壶,又命人把发黄的枝叶剪掉。

见到妻主的身影,他放下水壶走了过去。

他面容露出疑惑,“妻主怎么了?”

借着纱幔的遮挡,他扑进她的怀里,垫脚亲了亲她的嘴角,颇为依恋地仰视她。

连着一个月没吵架,他似乎变得没有忧愁,满心欢喜地调养身子,有些尖的下巴也慢慢圆润起来。

她垂着眼睛,盯着怀中的人,抬手缓慢环抱住他的腰。

“妻主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骆荀一压根没有想要去改变现状,她担忧的是之前把人抱起来时有没有人看到。

她根本不想再去引起怀中的人没有任何理由的疑虑和嫉妒,这很难缠。

徐韫是个难缠的家伙。

嫉妒心极为严重,脾气暴躁,愚蠢没有脑子,蛮横无理。

除了一张漂亮的脸蛋,什么胡话也能说出来,满脑子都是什么打死扒皮。

比工作还要麻烦。

现在孩子的念头几乎占据了他整个大脑,安全的现状让他放下了多疑的习惯。

而现在,白越是个麻烦。

她勾了勾唇,把俯身亲了亲他的唇,狭长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