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不无聊吗?”

他痴痴笑了笑,缠紧她的脖颈,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妻主这是厌我了吗?”

“我嫁了人,哪里能跟未出嫁的人来往,且更是与那些正君不熟。”他的指尖轻轻勾着发尾,手腕处的手镯更是叮当响着,“与他们待一块,我不如看戏玩花。”

骆荀一低眸看着他这副骄矜的模样,伸手轻轻揉捏了他的腰腹。

他红了脸,埋进她的怀里,很是乖巧温顺。

又借着余光看了看旁处,意识到他们都在做自己的事情,他这才安下心来。

徐韫骨子里到底是保守且守贞的,封建思想格外浓厚,容不得下人看到他的失态,且有损他话语权的行为。

被妻主教训什么的本就是合理发生的,他甚至被灌输了许多这样的知识。

唯一的底线就是不能出现第二个男人。

天气越发炎热,徐韫越发动了其他念头。

想要去南方。

可妻主身上的职务让她半分脱不了身。

徐韫不敢一个人去南方,生怕自己一个没看牢,自己就多了几个弟弟。

他只能多添点冰在屋内,在傍晚时才出来散步。

……

宴会一般在午时。

她站在长廊处,等着宴会开始。

此刻宴会的主人出来接客,是她的同僚,在礼部跟她同样一个职务。

近日,她在礼部的名声并不好。

一是资历尚浅,越过她们受重任,接管与外使洽谈的职务,夺了肥差;二是认为她是徐国公的赘婿,定是巧言令色投机取巧者。

没有人会主动上前与她交流,这里没有她认识的人。

突然南边嘈杂不堪,闯进了几个人。

她起了兴趣,朝那边靠近。

她视线瞥向那边,看到了眼熟的几人。

一个是孟泉,一个严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