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拎着书,走回了府。

管家迎了过来,骆荀一将捡来的手帕给她,让她烧了去。

管家看着手上明显是男子的手帕,微微震惊地看了一眼家主。

全府上下的仆从几乎都是徐府买来的,或者是原本的家生子。

管家同样也是徐府的家生子。

给她吗?

家主难道在外面偷偷养了外室?

最近公子好不容易安静不少,被发现岂不是又要闹上半个月。

管家将手帕塞进袖袋里,弱弱地应下。

这个时辰,徐韫还没起来。

她直接往书房过去。

下午。

天气慢慢热起来,甚至让人心闷。

坐在亭子里的徐韫撑着下巴,露出一截

白白细细的胳膊,另外一只手在轻飘薄透的袖子里微微晃晃荡荡。

冰镇的水果被放在旁边,他取过冰葡萄印在脸上,眉眼恹恹。

见妻主过来,他起身迎了过去。

他穿得简单清凉,里面的衣裳薄而轻,外衫更是薄透。

“手怎么这么凉?”

他的手又凉又滑,动作稍微大一点就能看到一些不该看的地方。

内宅都是男子。

他将妻主拉到座位上,自己则坐在她的腿上,“妻主替我暖暖就是。”

他声音很软,眼波潋滟,骄矜地黏到她身上,随后头抵在她的肩膀上,微微眯着眼睛。

骆荀一轻轻揉了揉他的手,“几日后,同僚摆宴,你要去吗?”

“摆宴?”他想了想,“还是不去了,妻主可要少喝点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