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成了徐家的赘妻?
她想上前与骆荀一说话,可总被崔涂打断,引骆荀一去旁处,又或者是拿什么东西,气得秦柏拂袖离去。
门突然被弄响,甚至带着椅子拉扯发出刺耳的声音,坐在那的骆荀一侧身看过去,耳边又响起崔涂的声音。
“骆学士,这个又该交给哪位大人?”
“你废话真多。”
骆荀一拧眉,挥去她凑近的手,冷冷地盯着她,“没事干就离我远点。”
“不是老人吗?一个新人不该询问老人吗?骆学士怎么还嫌弃我了?”崔涂收回手,漫不经心地问道。
“按道理,几天后我正式接管,就是骆学士的上司,你不该这样的。”
“哦,然后呢?”骆荀一理都不想理她,讥讽回应道。
……
等骆荀一出宫,太阳已经下山。
上马车后,她倚靠在枕头上闭目养神,披散一半的青丝垂散在肩上,润白的面庞面如凝脂,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还没一会儿,马车猛得停下来,骆荀一睁开眼睛,身子也稍稍前倾了一下。
“怎么了?”
车夫声音有些卡顿,语气有些飘忽,“大人还是出来看看吧。”
车夫掀开帘子,连带着风也进来。
骆荀一抬眼望过去,就见着一个穿着素衣的男人怀中抱着牌匾拦在大路中间,哭得梨花带雨。
“求大人开恩,奴愿以身侍奉大人,只愿母亲入土为安……”
她坐直身子,知晓是什么情况后,也只是让车夫下车丢给他一带银子以便让路。
马车缓缓前进,那些看戏的人纷纷散开。
留在原地的男人抱紧怀中的银子,看清楚是哪家的马车后又慌张低垂着头离开。
街上很快恢复平静,马车来来往往。
到达徐府后,骆荀一刚进府便发觉今天有些不对劲。
这些侍从似乎比往日还要惧怕她。
她先回了书房,门还没关上,就听到角落里传来动静。